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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麼一句承諾，舒琴不再爭辯，並有些開心的&ldo;嗯&rdo;了一聲。

之後，莫院長又轉身走回辦公室坐在自己的坐位上。

&ldo;怎麼了?&rdo;韋一凡滅掉在等莫院長回來後抽的第二根煙屁問。

莫院長：&ldo;病人發病了。&rdo;

&ldo;看來幹你這行也很頭痛。&rdo;韋一凡搖搖頭，突然叉開話題：&ldo;你知不知道其實謝雨珊和蕭揚的死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rdo;

莫院長：&ldo;哦?&rdo;

韋一凡：&ldo;如果我當時能夠冷靜下來就一定會想到很多有破綻的地方。可惜，從蕭揚老家回到城裡的時候，我的情緒一直處在憤怒當中。&rdo;

莫院長：&ldo;憤怒的人很容易急燥。&rdo;

韋一凡：&ldo;所以有些事情我連想都沒有去想就直接去找了蕭揚，所以蕭揚和謝雨珊才會死，這也是我犯的最嚴重的錯。&rdo;

莫院長：&ldo;是人就會犯錯，毛主席說過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rdo;

韋一凡笑了笑：&ldo;其實我也是在蕭揚死後才想通了。&rdo;

莫院長：&ldo;想通什麼?&rdo;

韋一凡也笑了：&ldo;一個破綻。&rdo;

莫院長：&ldo;什麼破綻?&rdo;

韋一凡：&ldo;後來我仔細的看過回憶錄裡的一個細節，也就是7月2日星期三的晚上發生的事情。&rdo;

莫院長：&ldo;回憶錄我也看過，7月2日晚上蕭揚連續的做了幾個惡夢。&rdo;

韋一凡：&ldo;我說的不是夢，而是一個電話。&rdo;他慢慢的說：&ldo;張思同的求救電話。&rdo;

尾聲(8)

莫院長：&ldo;不錯，回憶錄裡是這麼寫的，可是這裡面會有什麼破綻?&rdo;

韋一凡：&ldo;地點錯了。&rdo;

莫院長：&ldo;哦?&rdo;

韋一凡：&ldo;回憶錄裡明明說是在房間裡接的電話，對不對?&rdo;

莫院長：&ldo;對。&rdo;

韋一凡：&ldo;那麼他那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老老實實的在自己家裡接電話?&rdo;

莫院長：&ldo;當然。&rdo;

韋一凡：&ldo;可是他不老實。&rdo;

莫院長：&ldo;哦?&rdo;

韋一凡：&ldo;因為他在接電話的時候人卻在寶山墓地。&rdo;

莫院長雙眼瞪的老大，一臉的不可思議：&ldo;怎麼會這樣?誰能證明?&rdo;

韋一凡：&ldo;老虎。&rdo;

莫院長：&ldo;老虎是誰?&rdo;

韋一凡：&ldo;墓地看守員。&rdo;他看著莫院長：&ldo;那天晚上12點左右的時候他在墓地看見了蕭揚，並且肯定蕭揚是在夢遊。&rdo;

莫院長：&ldo;他會不會認錯了人?&rdo;

韋一凡：&ldo;不會。&rdo;

莫院長：&ldo;你怎麼這麼肯定?&rdo;

韋一凡：&ldo;因為蕭揚曾經去過墓地，而且還塞過煙給老虎，何偉的詢問筆錄裡也記載的很清楚。&rdo;

莫院長：&ldo;他為什麼會夢遊到那個地方?&rdo;

韋一凡：&ldo;因為蕭揚和何偉他們去墓地玩牛眼淚之後，經常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