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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跟沐春兒的上輩子差別大了去,上輩子這時期兩口子三天一吵五天一鬧,哪有消停的時候。因為窮,還住在羅衣巷那兩間舊房子中,給大房種的地也沒收回來,準確地說,沐春兒死前二房的地都被大房種著,與尹家的關係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尹家也很倒黴,成天聽鄰居摔摔打打能不煩嗎?
沐二郎跟付氏藕斷絲連,顧杏娘抓著點珠絲馬跡就動手撕扯,完了沐二郎繼續心情陰鬱地上付氏處尋求安慰,惡性迴圈。
男人感受不到家庭溫暖,付氏於他,更多的是排解與發洩,慢慢的便漸生情愛了。漸生情愛,就愈發覺得當初愛上的娘子一無是處,渾身都是毛病,眼瞎才忍讓了她這麼些年,越忍讓,她還越得寸進尺,全然不知夫綱為何物。
而女人更恨當初瞎了眼,有眼無珠才嫁給這樣的畜生!花了腸子的,人家就一鉤就撲上去,下賤!你不讓我好過,我偏也不讓你好過,老孃就是不和離不挪位,看誰弄得過誰……
夫妻倆皆不檢討自己,縱然同床也是異夢。
大人吵,沐秋兒連吃米粥都是時斷時續的,瘦成個小老太般,顧杏娘一靜下心來就哭,哭沐秋兒沒投個好胎,苦著她了。相反認為大女兒過了幾天好日子,所以孩子年紀大後,才要大女兒早早的賺錢去。
沐春兒不知道私奔的爹過得如何,只知他跟付氏逃到北邊某個城做起了小買賣,每月寄回來的錢比在家時多了三四倍,想來是生意好。可這錢好像只寄到她出嫁前一個月,忽然就斷了音迅,連沐老爹和沐老孃過逝都沒出現過,二老死不瞑目,或許心裡除了恨還有擔心。沐春兒亦是,到死都不知道她爹到底如何了。
具體情況沐淳現在也理不清晰,畢竟對於沐春兒來,那事些已經有些模糊了。或許哪天被觸動後會記起,如同那日在梧桐巷打魏聰林,現在她真記不起來。
沐淳來到這個家,其實並沒有做太多事,但生活的軌跡就是變了。就像尹家伯孃說的,&ldo;豬吵豬賣,人吵人敗&rdo;,家庭和睦才能興旺發達。沐二郎和顧杏娘放在後世也不過是大一大三的學生,年輕氣盛,都不願退一步都沒有包容心,小事也成了天大的事,莫說並不是小問題。
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吧,不窮了,也就不哀了……
沐淳哼著歌兒哄沐秋兒睡覺,她沒覺得帶娃有多委屈辛苦,前世就喜歡小孩子,可惜沒能生一個。這輩子,或許什麼都能經歷到。
&ldo;今日收到州城大姐的來信了。&rdo;晚上用完膳,沐二郎把信擺到桌上對顧杏娘說道。
&ldo;送到紫源坊的?&rdo;顧杏娘詫異,這表示大姐一家都知曉了他們開鋪子的事。
&ldo;那是自然。&rdo;沐二郎心說這不廢話麼,若不為這事,何顧以前從不曾來信。
&ldo;是誰告訴大姐的?&rdo;老爹葬下沒幾月,家裡兄弟們一要清寡守孝不好進城,二要計議今後如何奉養老孃的大事,誰有工夫去關注小姑爺家的生意。
聽見娘子問,沐二郎冷笑:&ldo;三舅兄吧。&rdo;看來顧叔勛過得太舒服,得了空給他在衙役面前上點眼藥。
顧杏娘一皺眉:&ldo;快看看大姐說的些什麼。&rdo;
沐二郎早已看過,再次抽出來念給娘子聽,大意就是詢問香胰子生意如何,是從哪個渠道拿的貨,認識的海商能否引見。最重要一點,想打聽沐二郎是如何與州城的沈副軍監搭上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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