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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些雄姿英發的少年郎,皇上開心地道:「你們皆是優秀男兒,日後必成國之棟樑!」
「謝皇上讚許!」少年郎翻身下馬,單膝下跪。
「平身,不必多禮,比試開始。」皇上笑道。
馬球比賽,分成兩隊,每隊有十人。球場中間,立著一塊大木板,木板當中有一個直徑不到半米的圓洞,球穿過圓洞,方能得分。球手左手控馬,右手揚杆。
戴著紅巾這隊的領隊是威遠侯世子紀少霆,他的騎術和球藝都非常的嫻熟,引得看臺上的人,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聲;戴著藍巾這隊的領隊是德王府的世子唐道衡,他的騎術和球藝也一樣高超,兩人旗鼓相當,當比賽的場面精彩而激烈。
他們駕馭駿馬一會兒四蹄騰空、一會兒單蹄點地、一會兒帶著整隊呼嘯而過,一會兒又單騎闖關,將球抽打的宛若流星,他們來回爭球,忽遠又忽近,看得人眼花繚亂。
雖然和德王府血脈已經較遠,但依照輩分,唐道衡是皇上的侄孫,皇上著重表揚了紀少霆,「威遠侯府百年傳承,又出一名將才,實乃我景朝之福。」本朝雖文武並重,但邊境處有狼族、回鶻、党項等虎視眈眈,正所謂千金易得,良將難求。
威遠侯單膝下跪,謙虛地道:「多謝聖上對犬子的讚譽。」
第一場馬球賽,紅巾隊勝,紀少霆脫穎而出;一刻鐘後,第二場馬球賽開始,這一次戴紅巾的領隊是懷恩公府五公子餘智林,戴藍巾的領隊則是兵部尚書之孫周方義。
「娘娘,你看餘五公子,真是意氣風發,生龍活虎的。」德妃娘娘笑著奉承道。
皇后娘娘欣慰地笑了,餘智林是她的孃家侄孫,她亦盼著孃家的小輩能出彩,支撐起門戶來。可惜這場比賽,勝的是藍巾隊;不過餘智林的表現也不錯,也得到了皇上的賞賜。
兩場比賽後,已是正午時分,皇上、皇后等人去行宮用午膳,同行的還有太子、諸皇子、四位宗親王爺、六位國公、靖邊侯、威遠侯、懷恩公、六部尚書以及他們的妻子。
等他們這些人離開後,內侍才引領著其他人陸續離場;南平郡主關心地問道:「瀟瀟餓不餓?」
「不餓,在傅伯母的車上,吃了蛋糕。」晏萩笑道。
「蛋糕那能填飽肚子,我們吃了午飯再回城。」南平郡主早在昨天就讓人來收拾好這附近的陪嫁莊子。
一進到別宮,五公主就跟林貴妃表達了她的意思,「母妃,兒臣要招紀少霆做駙馬。」
林貴妃呆了一下,道:「這個紀少霆與你不合適,你還是另外選別人吧。」
「母妃,我就喜歡紀少霆,求母妃幫幫兒臣。」五公主央求道。
林貴妃揉了揉眉心,道:「紀少霆不僅比你小三歲,而且他是威遠侯的嫡長子,日後會執掌禁衛軍,是天子近臣,皇上是不會讓他尚公主的,我看那個餘五到是不錯。」
五公主垂首不語。
林貴妃嘆氣道:「女兒,不是母妃不肯滿足你的心願,而是宮裡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若你五哥沒死,我們或許還能一搏,可現在……我不願依附賢妃,那就只能依附皇后。」她已經年老色衰,早已不承寵,若不是兄弟駐守在邊關,皇上又憐她失子,她那裡還坐得穩這貴妃之位。
「母妃,我知道了,你讓我想一想。」五公主緩緩地道。
林貴妃點點頭,「你是得好好想想,只是別想太久。」聖上不允許她再拖延下去了。
七月初十上午,傅知行如約而至,晏萩正拱在晏老夫人懷裡撒嬌,「中午吃肘子,祖母,肘子好吃極了。」昨兒中午,廚子送上了一碗燉得軟爛醇香的肘子,那香醇的肉汁,晏萩一吃就愛上了,一點都不覺得柔弱的小淑女愛吃肥嫩的肘子有什麼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