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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戟緊捏著拳頭,如果說看到張非茫和伊瑟爾黏在一起的畫面,使他怒火衝天。但一聽到張非茫軟軟解釋的話語,一想到,如果他不被饒恕,就會受到處罰,蕭戟還是上前一步。
「陛下,我們的事,還沒有談完,不必為了兩個酒鬼耽誤……還有計劃沒有商定好。」
阿多諾並不回頭去看蕭戟,反而一直在看張非茫,對方的睫毛如同鴉羽,烏黑而長,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連害怕的時候也那麼像。
「張先生,你再和我說一次,你的家鄉在哪裡?」見張非茫立刻抬頭,微微地睜開了純藍的眼睛,略帶著驚訝,阿多諾的語氣還是那麼平靜,「你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故人,但你的家鄉是在平民街是麼?」
蕭戟壓抑著自己的真實情緒,和蘭斯對視一眼,他們都覺得不太妙。阿多諾顯然已經對張非茫很感興趣了,甚至查過了他的id登記。
張非茫心領神會了,那個故人應該就是在湖心小島上的男人把。他卻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咬著嘴唇點頭:
「陛下,抱歉……因為我多喝了酒,冒犯了您,還給您造成了這麼多麻煩……」
「不用說了,沒事,如果你覺得抱歉,就多來皇宮表演幾次,陪陪那些沒人用的樂器吧。」
張非茫的答案,似乎讓阿多諾很疲憊,他的嘴角都耷拉了下來,臉上帶著遺憾,搖著手,扭頭示意蕭戟跟著自己來,眼角掃到了蘭斯:
「小方,你也在這,把他們都送出去,別讓他們再亂走了。」
「是,陛下!」
阿多諾的背也彎了起來,這時候,張非茫才感覺到這位皇帝陛下應該不算年輕了。他和蘭斯欲言又止的眼神對上,張非茫剛想說些什麼。
原本還沉默不語的伊瑟爾瞬間站直了腰,把張非茫摟得離自己更近了,他可不會忘記張非茫在舞臺上的鋼琴,就是方蘭斯借給他的。他用另一隻手推著眼鏡,側向看靠著自己的張非茫,對方銀白色的頭髮柔軟,還散發著淡淡的馨香。
「謝謝方先生,我還能認得路,我們自己出去就行了。」
他們面前的機械守衛已經朝著各處散開了,蘭斯哼地笑了一聲,他們一走動,他就看出來了,張非茫是真的身體走動不了,但伊瑟爾看起來很正常。
「剛剛醉酒醉倒認不得路,現在就認識了?」
伊瑟爾並不想和方蘭斯爭執多少,他現在摟著張非茫,所有的感官都在那隻手上,對方的腰是如此地纖細,腰間偶爾露出的面板又是那麼地細膩。
「我們走。」
「喂!張非茫!」
張非茫被帶著走了,雖然他也不太想和伊瑟爾走,但和蕭戟、蘭斯一起,就更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他得好好冷靜一番,趕緊離開這個是否之地!
兩人一路從皇宮裡出來,偶爾有人和伊瑟爾打招呼,伊瑟爾也就是匆匆回答。張非茫的力氣恢復了不少,他想要掙脫伊瑟爾的手:
「我,我好了不少了……伊瑟爾,當時謝謝你!」
情急之下,張非茫給伊瑟爾和林寶娜都發了訊息,讓他們來找自己,他也爬過湖面和雷射槍的旁邊,從荊棘洞裡爬了出來,恢復了尾巴。
最先趕來的是伊瑟爾,他也很機智,把酒撒到兩個人的身上,要不然怎麼能矇混過關呢?
伊瑟爾也感覺到張非茫的掙紮了,但他卻沒有放開手,原因無他,這偶爾的面板觸感,在他的指尖滑過去,實在太讓人沉溺了些。
張非茫那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感激,美麗又脆弱,莫名地就讓人生出一種破壞的衝動。如果不能佔有,那就破壞掉——伊瑟爾按捺住心裡的想法,臉上露出個紳士的笑容,再繼續摟下去,張非茫就該生氣了。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