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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回 懷舊事張國師使詐 奪天工崑崙奴驚人(第1/6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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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府。

“弟弟,你不是說崑崙奴出馬,馬到成功的嗎?那天都王府中的燈奴怎麼會……”

張元有些惱火,對著吳昊一通火。

自打二人當年在酒樓上吟詩獲元昊注意之後,張元憑著一個靈活頭腦屢建奇功,而那吳昊弱了張元半分,但是也算是從旁多有協助,從此,二人便以兄弟相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夏舉國上下皆知吳昊是國師張元的得力干將,莫敢小覷二人。

元昊待二人著實不薄,自投靠了西夏之後,二人家眷皆在隨州,為宋官所困。若非那元昊從中使詐,借了宋朝皇帝的名兒,一紙矯詔,將二人家眷救出帶回興慶府,哪有今日二人的家眷美滿,富貴榮華。因此,二人也是鐵了心為這李元昊的效力,心內卻更加痛恨那大宋。毫無半分故土眷顧之情。

若要說這張元在故土還有什麼留戀,估計就是與那洪釗一星半點的惺惺相惜了。當年張元——不,當年還不叫張元,張應知,這個名字很多年不叫了,有時候他自己也想不起來了。爹孃給他取的名字是應知,應知什麼呢?人這一輩子,難得糊塗,有什麼是應知的呢?

那位張應知屢試不中,在京城失意之時,還遇韓琦冷眼,心灰意懶,幾欲投入那汴河做個河中亡魂。虧得洪釗出手相救,當時洪釗早已進士及第,時任河中府知州。

“兄臺,這是何苦?”

“屢試不中,無顏回去見爹孃妻子。不若投了這汴河,不做汴京人,便做汴京鬼。”

張元遙想當年,被那洪釗救下,被他邀請於京城“馥郁”茶樓。這個茶樓的名字張元始終記得,正是與洪釗的這次談話,改變了他的一生。

“所謂人各有志,何必苦守一條路?就好比這水,加上茶葉,便成了清茶;加上酒麴,便成了美酒;加上油鹽醬醋,便成了佳餚……老子道,上善若水,厚德載物。兄臺既是有這才華,何必單走這一根獨木橋?”

“洪大人您說的極是,只是在下心有不甘,這十年寒窗,勤學苦讀,想我也是學富五車,飽學之士,怎奈運勢不佳,仕途坎坷,叫人怎麼不心灰意懶。”

“你我讀書,說得簡單些,只求聞達於諸侯,但是想這大宋朝才子數以萬計,這科舉考試,能金榜題名者能有幾多?兄臺,洪某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洪大人請說。”

“聞達於諸侯,富貴榮華,其實並非一條路可走。就看你做諸侯,是做大宋的呢?還是哪一國哪一家的諸侯皆可?”

張應知一聽,“騰”地站了起來,“洪大人,您這是大逆不道之言。”

“有時候大逆不道也比走投無路做個魚腹亡魂強吧。”洪釗談笑風生,洞若觀火。“你對這大宋的感情除了求取功名以外,還有什麼呢?”

是啊,還有什麼呢?張應知想起這數十年的寒窗之苦,受盡白眼,甚至連妻子父母皆不理解,屢試不中都成為了街坊鄰居的笑柄,這大宋給了自己什麼?便是求取了功名,飛黃騰達之後,自己用什麼心來報效這個國家?

“洪大人有明路可指?”

“想那李元昊一面對我大宋虎視眈眈,他早有獨立建國之野心。你覺得他此時最缺什麼?人才!自古以來番地蠻夷,若想有一番作為者,多親漢,學習我漢文化、漢朝制、漢禮儀為其改變矇昧之途徑。兄臺這滿腹經綸,既然在大宋不受重視,何不去那元昊麾下試試?若是他日建國,也是開國之臣,肱股之功,難道這不是聞達於諸侯?難道這不是一個錦繡前程?”

“洪大人這條路指得是明,但是苦於無路可走?你當那李元昊何人?我紅口白牙,便成了氣候?難道洪大人與那元昊有何……”

“兄臺莫要猜疑,我洪釗上不愧於天下不愧於地,我一心向宋。但是我並不愚忠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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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上位,我成了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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