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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前不置可否地看了看藍天，說：&ldo;這句話，最早，是我跟你說的吧。&rdo;

藍天不說話了。

鄭前也沒多說，就只是告訴藍天：&ldo;以後，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rdo;

之後的幾天，鄭前很忙，所以兩個人也就沒見面。

當藍天再次見到鄭前的時候，鄭前很暴躁。

他&ldo;哐&rdo;的一腳，踢翻了他那個專屬的凳子：&ldo;他媽的仲斯選真是瘋了！&rdo;

藍天小心翼翼地問：&ldo;怎麼了……？&rdo;

鄭前狠狠地吐了一口氣，說：&ldo;番茄給每個小超市和便利店補貼。一瓶飲料補貼三毛，要他們只賣番茄的產品。&rdo;

&ldo;呀……&rdo;，藍天回答道：&ldo;這招兒可真夠陰的……那橙子打算怎麼辦？&rdo;

&ldo;還能怎麼辦？&rdo;

鄭前說：&ldo;給他們五毛，讓他們只賣橙子的產品。&rdo;

&ldo;哈哈！&rdo;

藍天說：&ldo;那不就沒事了嘛……&rdo;

&ldo;蠢&rdo;，鄭前又說：&ldo;番茄肯定還要有進一步的行動，補貼七毛之類的。&rdo;

&ldo;補唄……&rdo;，藍天說：&ldo;怕他們呀？！來呀來呀！&rdo;

然後看鄭前的臉色不對，才又小心翼翼地問：&ldo;難道……橙子最後會輸……？&rdo;

&ldo;輸定&rdo;，鄭前說：&ldo;沒那麼多利潤可以讓給零售商。&rdo;

&ldo;那……&rdo;，藍天說：&ldo;成本方面不可以再降降嗎？&rdo;

&ldo;仲斯選就等這呢&rdo;，鄭前說：&ldo;成本不能降。萬一質量出現問題，仲斯選是什麼人，肯定一口咬死我。&rdo;

&ldo;這不對呀……&rdo;，藍天就疑惑地說：&ldo;那……為什麼番茄就有更多的錢可以用來補貼零售商呢……？&rdo;

&ldo;番茄公司算不上什麼大公司&rdo;，鄭前回答：&ldo;沒有太多廣告費。巧克力沒讓他們做什麼廣告，把錢都花這了。你也知道，對於這些白水飲料雪糕冷飲之類的東西，渠道有多重要。消費者不都是店裡有什麼就買什麼？誰會因為沒有橙子的飲料就不喝了？&rdo;

&ldo;對呀……&rdo;，藍天問：&ldo;那……橙子下個季度的廣告費……已經花出去了？&rdo;

&ldo;嗯&rdo;，鄭前說：&ldo;電視臺的時段，都已經買了。沒有資金可以用在這。&rdo;

過了兩秒鐘，又說：&ldo;橙子跟番茄也不一樣。番茄可以只做渠道，橙子不行。像橙子這樣大的公司，必須還要做品牌。如果撤廣告的話，立刻就會有崩盤的危險。辛苦建立的品牌形象就全都白費了。&rdo;

&ldo;哦……&rdo;

鄭前又看了一眼藍天，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