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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意味著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挑戰自己的權威。
在透過繃張的法印看到那頭兇惡的滅魂狼飛撲過來的時候,安齊遠在那一瞬間幾乎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青言那大瞪的雙眼充滿了驚愕,讓安齊遠彷彿看到了那日在韶華峰上,當九天玄雷共凝而落時蘇澈的驚訝和不可置信。
這個青言竟然讓他回想起了那個最為沉痛的過去。
真是非常不值得原諒!
第18章 懲罰
雖說安齊遠如今的臉色足以讓人牙關打顫,但蘇澈絕對不會傻到將自己逃跑的真正原因說出來。
雖然可以把一些過錯推到陷害自己的那兩個男寵身上,但一來他手上並沒有什麼直接證據,所有的推斷都只是一種可能的猜測,根本就坐不得實,二來即便將那兩人拉下水,也還是不能完全說明為何他心心念念地想要離開無赦谷。
與其越描越黑,還不如緘口不言。
蘇澈打定了主意,也不想去看安齊遠那張令他討厭的臉,只是低下頭去避開眼神的接觸,擺出一副&ldo;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do;的破罐子破摔樣。
原本也是因為有杜遙在一旁幫蘇澈求情,安齊遠的理智才勉強被拉回來了一些。可如今看到蘇澈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別說是說出什麼苦衷了,就是一句求饒的軟話都沒有,心底那股邪火就又被勾起來了。
說真的,若不是因為要留著青言好養著這個軀殼,光憑今晚出逃失敗,還連累自己強行破關而出修為受損之事,就足夠他死個十次八次的了。
安齊遠怒極,也確實沒有料到這個在他面前一向表現得懦弱無害的小螻蟻竟然能趁他不備翻出這麼大的浪來。
看來這青言之前的一派純良不過是裝出來的,現下這愚蠢又倔強的模樣才是他的真本性。
自安齊遠修為登頂之後,已經很少有人能這樣撩撥他的怒意了。
雖說現在恨不得將這青言撕成碎片,可看著這張剛剛被修復的臉,上頭還殘留著方才被靈火燒傷的血汙。這青言明明頂著蘇澈的臉,如今但卻是一幅可憐落水狗的模樣,真是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ldo;好,本座倒不知道你這般有骨氣。&rdo;
沒了夜明珠,蘇澈完全看不到安齊遠臉上的表情,但聽他說話的語氣,卻已經寒入骨髓。
&ldo;偏偏本座就最不怕的就是有骨氣的人。&rdo;
安齊遠陰測測的話音剛落,蘇澈便驚覺自己渾身變得僵硬無比,似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腳踝處傳來一陣疼痛,面板被凝聚的靈氣片開了一個深深的口子,但詭異的是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還沒等蘇澈回過神來,就有一陣強烈過一陣的劇痛從腳踝處蜿蜒向上,一直蔓延到了大腿根處。
那種疼痛就跟被凌遲一樣,凝聚的靈氣似變成了無數小葉尖刀,從腳踝處的傷口鑽了進來,在他的兩條腿上不斷地切割著什麼。
偏偏蘇澈如今絲毫動彈不得,但卻能清晰地感到每一刀落下的角度和力度,那種似在剝筋挖骨般的痛讓蘇澈渾身的肌肉都開始本能地抽搐起來,但他的神智卻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完全沒有要昏過去的跡象。
&ldo;宗主,你不會是……&rdo;
杜遙大驚,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條白花花的腿筋被活生生地從青言腳踝處的傷口中被抽拉出來。
傀儡術之所以被稱為詭術,正因為它絕不僅僅是魔修所用的修復術那麼簡單。
與只能單純癒合傷處的佛光普照不同,傀儡術既能用靈力將傷口修補好,同樣也能用靈力將軀體&ldo;完美&rdo;地破壞掉。
放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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