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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孩子入趙家族譜,不想過姨奶奶生活?我不信。只要你們一出這個大門,你們就很難再進來,我從你的一言一行裡看不出對飛揚哥的愛,你要真愛他,就不會挑撥他與父母的關係,當今聖上最重孝道,今天就算你帶走了飛揚哥,他的事情被言官捅到聖上耳朵裡,他不僅做不了官,可能連性命都難保,到時候你們娘仨也脫不了干係!”
按道理說,窮怕了的紜娘,決計不會在外頭過苦日子,她慫恿大表哥與伯府決裂,對自己極為不利,她這樣做,讓南宮嫿開始懷疑她的動機。
南宮嫿的話當場如冷水那樣澆在眾人心上,使大鄒氏等人如醍醐灌頂,當場如夢初醒!
趙飛揚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紜娘,他本就不想離開伯府,可紜娘總在他耳邊說父母妻子壞話,久而久之,他把紜孃的大多話都聽了進去。
他不敢想象,今天若是出了伯府大門,他還有沒有臉活在世上,幸好南宮嫿點醒了他,這下子,他滿臉是汗,慌得身子開始打顫,若是沒有權勢滔天的伯府庇佑,他只會生不如死,敢和伯府作對,他更是寸步難行。
為何一向懂事乖巧的紜娘會挑撥他與伯府的關係?這下子,趙飛揚看紜孃的眼神愈來愈冷,看得紜娘一陣心慌,當即搖頭道:“飛揚你別聽她的,她在胡謅,這些年來,你知道我對你怎樣,我不可能害你,我是你的枕邊人啊。”
趙飛揚仍舊緊繃著臉,繼續道:“那你又常常抱怨得不到老太君的承認,說想進伯府服侍我,為何進來了又力勸我走?”
“揚郎,竟連你都不信我?要是連你都懷疑我,那這麼多年我為你吃的苦算什麼?我要是心存歪心,又怎麼肯甘願做你這沒名沒份的外室四年?你不能聽那小女孩瞎說,否則我們就真成孤兒寡母了。”紜娘急得仰起頭,同時目光也冷冷的射向南宮嫿,都是這女孩子害的,要不是她在那推翻自己,她早將趙飛揚帶走了。
趙飛揚目光仍舊有些冰冷,今天紜娘鬧得他聲名狼藉,他心裡早不痛快了,這邊的大鄒氏冷哼一聲,猛地拍桌道:“你倆在我伯府大吵什麼?都已經不是伯府的人,就別站在那裡,來人,把他們轟出去,趙飛揚只要出了這門,終生不得踏進伯府,在外頭去也別說是中威伯府的人!”
大鄒氏這麼一拍板,趙飛揚當即打了個突,他臉上的汗愈來愈濃,當即顧不得什麼面子,忙一個撲通跪到大鄒氏面前,猛地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咬牙甩淚道:“求母親息怒,兒子錯了,兒子一時鬼迷心竅,犯了滔天大罪,求母親父親原諒。”
趙飛揚說完,拉著紜娘跟著下跪,紜娘一臉的不服氣,只好跟著他跪了。
趙振軒滿目威嚴的站在雕破圖風面前,根本不理會趙飛揚求饒,趙飛揚知道自己傷了大家的心,又磕頭道:“都是兒子的錯,氣得祖父吐血,氣得祖母失望,鬧得家宅不寧,兒子剛才也是一時懵了,如今才知道犯下大錯,兒子不求父親母親饒恕,只求你們能給我一次機會,兒子今後一定改,如果不改,任由雙親處罰!”
趙振軒冷哼一聲,微眯起雙眸,冷笑道:“剛才你要斷絕關係時,可不是這麼說的,為了個鄉野粗婦,連道德人倫都不要,外頭這麼多賓客看著,你把伯府的臉都丟盡了!”
“兒子知錯了,兒子以後再也不敢了,兒子這就滴血驗親。”趙飛揚心裡還是在乎子嗣的,又捨不得紜娘,畢竟兩人是真感情,可心裡也覺得對不起李氏,這下心裡像烙鐵烙似的,被烙得噗哧的響。
大鄒氏微微瞌目,心裡的怒氣不會因為趙飛揚認錯就消掉,淡然道:“家裡這麼多客人,你現在驗親也不是時候,等到了晚上再說。”
“是,母親。”趙飛揚一邊答一邊擦淚,邊上的紜娘則面色發白,身子開始顫抖起來。
大鄒氏冷冷看向紜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