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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不出來一絲的不同。
過去被稱為&l;鬼手&r;的蘇家工匠因為手藝精絕曾被授命制過多朝的玉璽官印,但卻鮮少有人知道,鬼手蘇家最精絕的手藝並不在手雕上,令人瞠目結舌的仿製手法才是其密不外傳的絕學。不過也正因為有著這樣近乎妖異的技藝,蘇家人歷代都被上位者所忌憚,蘇家祖上改名換姓的東躲西藏,人丁逐漸單薄,曾經聲名遠揚的鬼手蘇家到了現代更是慘澹的只剩下了蘇卿一個人。
蘇卿手裡拿的古畫就是上個月祁靖白好聲好氣的哄了很久後她親手仿製的一副,桌子另一邊還有一副半成品,圖做的八分相似,卻因為筆力的原因缺了兩分神韻,不過也算得上罕見的珍品了。
蘇卿算得上是蘇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又從小在父親跟前耳濡目染,才在十六歲蘇父病逝前勉強把蘇家家傳手藝學到了五分。後來又在祁家苦練了十二年,現在已經二十八歲的蘇卿才算堪堪掌握了八層。
蘇卿手把手的教了廖子魚十年的雕工,可無論廖子魚再怎麼央求,蘇卿都沒有鬆口去教她如何仿造。一來蘇卿和廖子魚再親近,也沒道理把家傳的絕學全教給一個外人,二來廖子魚雖然也算得上是天資聰穎,但單只是蘇家的雕功就已經學的吃力,更高深的她也學不來。
像是這最簡單的仿畫,廖子魚把她的配方偷來了一些,又有祁靖白幫著拿來了原作和仿造品,但可惜廖子魚作畫的功夫卻跟不上。
不過蘇卿今天來不是追究廖子魚偷到了她幾分手藝,也不是質問祁靖白為什麼會在暗地裡培養別人偷學蘇家秘術。蘇家人身邊歷來都不缺少背叛和齷齪,蘇卿從小被父親耳提面命,心裡早對這種情況有過預感。
只是蘇卿被祁靖白寵溺的久了,她防備了身邊的所有人,卻從來沒有想過出手的會有祁靖白。她隨手拿了杯桌子上的製劑,手一鬆,這幅耗時她近半個月的價值連城的畫作頃刻間毀於一旦。
臥室裡男女曖昧的喘息聲隱隱約約傳出來,以前有過不少風言風語,可蘇卿從來都是一笑而過,她懷疑誰也不會去懷疑對自己百依百順又嬌寵無度的祁靖白,更何況傳言的物件還是自己當親妹妹一樣帶了十年的廖子魚。
蘇卿從擺臺上拿了她送給廖子魚的雕刀,雪白的刀刃在她手指間活了一般飛快的轉動著。蘇卿唇角一勾,走到門前凌厲的一腳踹去,半掩著的房門撞在牆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臥室裡的粗喘呻吟驀地戛然而止,接著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人驚呼一聲瞬間分開。
&ldo;蘇,蘇姐?&rdo;
廖子魚看到來人是誰,頓時嚇得臉都白了,蘇卿怎麼會來這裡!她不是應該在祁家忙今年的玉雕嗎?
祁靖白俊朗的面上慌亂一閃即逝,一向注重儀表的他胡亂裹了大衣迅速的從床上竄了下來。
&ldo;蘇卿,你聽我解釋…&rdo;
&ldo;啪!&rdo;
一聲脆響,祁靖白俊臉被打的偏到了一側,接著毫不留情的一拳狠狠的揮向了他的小腹,可祁靖白連躲都不躲,黑眸中滿是倉皇的驚慌和狼狽。
&ldo;放開。&rdo;
蘇卿沒什麼表情的眸子落在他握住自己肩膀的手上。
祁靖白卻不敢放手,那麼大個人,面對比自己矮上一頭的蘇卿卻露出了脆弱又哀求的神色,&ldo;蘇卿,我可以解釋…唔!&rdo;
祁靖白悶哼一聲,尖銳的刀子已經沒入了他的小臂,刀刃一出,鮮血頃刻間湧了出來。
&ldo;不要!&rdo;
廖子魚尖叫一聲,這個親妹妹般跟在蘇卿和祁靖白身邊十年之久的女人,此刻臉上全沒了往日對蘇卿的仰慕和討好,瘋了般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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