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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敏夫在約過了五點鐘離家。比枚川車站最早發車的特快車都早。
守的房間在正門口旁邊,他察覺到父親正要外出,開啟拉門窺望了一下,正好看到父親整齊地套上西裝、穿上鞋子。
可能要趕去參加早展會報吧,當時他這麼想,也想著母親還在睡吧。但現在回想起來,啟子並非還睡著,是佯裝睡著吧。那時候敏夫的生活不規律,偶爾連著幾天都沒回家。
啟子當然察覺到那是&ldo;女人&rdo;的關係。然而,守不曾看過父母吵嘴、母親哭泣的場面。現在回想起來,說不定那是不好的。
那時,守感受到的是家正在逐漸崩毀。並非遭到外力的破壞,卻聽得到崩毀的聲音。
門開啟後,雨聲很大。父親關上門,雨聲也變朦朧了。敏夫走了。就這樣。
敏夫失蹤後,侵佔公款的事態爆發,啟子發呆的時間變多了。在廚房切東西時、摺疊衣服時,手會停下來,眼睛彷彿遙望著遠方。
對守而言,他首先遭遇的試煉是沒有朋友願意跟他玩。父親不在的涵義、父親所做的事的涵義,都尾隨著成長中的守,強迫他去領會。
父親拋棄了我。這樣的理解就像嬰兒首次碰到暖爐被灼傷後,理解到火是可怕的一樣。守此後儘量迴避這種想法渡日。
至於啟子,從不會對守說明過父親的事,也不曾責陸、包庇過他。她只是跟守說,只要記得我們不需感到羞恥獻好了。
&ldo;守,你沒想過離開枚川嗎?&rdo;
&ldo;有哇。不過,沒真的去做!&rdo;
&ldo;為什麼?&rdo;
&ldo;有個很要好的朋友,現在已經不在了,我不想和那個朋友分開,況且,不能留下媽媽一個人……&rdo;
&ldo;那麼,為什麼你媽不離開枚川?守,你有沒有想過?&rdo;大姊大問道。
守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甚至有過一段時期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是因為固執呢?希望呢?或只是沒有其他辦法呢?
敏夫的&ldo;女人&rdo;在市內酒吧工作。比啟子還年輕十歲,腰圍瘦十公分,也有行動力。她比敏夫早一個星期離開了枚川。
警察針對耐力很強的她調查行蹤。不用說,那是因為她和敏夫在一起的可能性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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