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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打擾兩人,送完東西就退出去。
尤酌一慣的低著頭沒動彈,沒看清向真滴過去的東西是什麼,只知道他遞了東西,說實在的她一點也不喜歡低著頭,只是平津候府的規矩就是這樣子。
主子面前,必要低眉順眼。
接下來的事情,簡直讓尤酌無法接受,她恨不得閉上眼睛,將鬱肆遞過來的東西撕了。
「怎麼,小狂草沒字帖對比寫不成,連你爹教你的石碑字都臨摹不出來了?」鬱肆斜睨著眼前的小婢女勾著的後腦勺。「是不會寫,還是不想寫?」
尤酌捏著筆桿子,一張臉紅得史無前例。
這個東西到底是誰畫出來的,還能編製成書。
神他孃的。
她看都不想看旁邊的畫冊,不是已經被水泡花了嗎,怎麼又出來一本嶄新的,畫冊的頁面上除了熟悉的不可描述的畫面,還多了幾個小字。
房中秘術,終極精編版。
距向真剛剛遞過來時候說的話,在京城的書鋪子裡買,除非是官家貴公才能買到的終極精編版,比之前泡花的那一版更全面,更詳細,招數更多。
終極精編版畫冊的畫頁更加清晰明瞭,上面的衣裳顏色也鮮艷許多。
連散落的肚兜繡著的樣式也勾勒出來。
她臉紅耳朵熱,從鬱肆的角度看過去,透著光還能看到上面細小的絨毛。
有時候必要的拒絕比花言巧語來得好,「公子,奴婢不想寫這個,就不能繼續臨摹之前的釀酒方子嗎?奴婢覺得那個挺好的,寫久了還能學到東西。」
鬱肆手裡端著茶喝,「哦?臨摹這個就學不到東西了?凡成書之道,必有其奧秘所在,你看都沒看翻也不翻,死活不願意寫,到底有什麼內情。」
「釀酒的方子不過幾個字,你臨摹了數遍,想必已經記全了,也是時候該換點東西學。」難得看她吃癟,鬱肆哼笑一聲,直起身子,拿起那本書冊遞過去,還說了一句叫尤酌絕地喪生的話,「噢,忘了跟你說,這本終極精編版的畫冊,防水。」
小娘皮再也不敢皮了,拿筆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求放過。
「公子,奴婢記得這本畫冊裡面沒有字。」
眼眉微挑,「你又知道了?」他有的是耐心與她耗,「終極版自然要比普通的精編版好,至於好處在哪裡,其中的玄機,不用本公子教你了罷」
「奴婢不懂。」尤酌垂著頭裝傻充愣,一點也不想懂。
鬱肆是一個稱職的夫子,不會因為學生產生厭學的情緒就對她棄之不管,他今日異常的好脾氣,拿過畫冊翻閱起來,大約翻了三四頁的樣子,遞過來放到尤酌的旁邊,「誰說沒有字的。」
指著倒掛式男女旁邊的幾行字,指尖微微敲打,輕言道,「今日就寫這幾句。」
尤酌對他的手很是心儀,聽著敲打桌面的聲音,內心的好奇趨勢,偷偷瞥了一眼,這本破書竟然還寫了標明注視。
畫上倒掛的姿勢非常的厲害,之前尤酌看到的舊版和這個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倒掛二字深刻領會就是了,她真的從來不敢想,又深刻懷疑,女子的柔韌度竟然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看過的地方,就忍不住在心裡默唸起來,這大概是所有人的通病。
其女半身前撲於塌。
後庭拱起
敢情這是動作解析,怕看書者不知道怎麼動作,傷了筋骨。
再往下的什麼更加露骨,尤酌匆匆收回視線,拿著筆桿的手指,不安地攪動著,快忘掉,快忘掉,快把那些虎狼之詞從腦中剔除,奈何越想忘越忘不掉,那幾個大字盤在她的腦海中,翻來覆去。
尤酌往門口的地方挪了幾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