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登場(第3/4 頁)
保養極好的身體,不可能發出一丁點的喘息聲呼吸聲,沉默中雲素在養傷的同時,一樣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還來不及去想白綾的術,也來不及去想有關初境的事。
無論是為了自己與白綾的性命,還是為了達成謀劃之事的便利,他都需要讓所有人知道他是黃石的弟子,還需要讓人們知道,他進后土宮是為了黃石的羽化。
這些龍身可以作為黃石身份的證明,他坐在上方不用做任何事就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而陳家還有三皇子大皇子,在他們的人馬將大秋崖的訊息帶回去之後,也會成為他身份宣傳的助力。
當下的難點,就是如何讓更多人知道,黃石要羽化。
白綾也在思考。
思考她在大秋崖中的所作所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那道術又會不會被人認出?
她看著雲素,落在他臉上的白霧時,腦海裡一瞬間又跑出無數個念頭。
那道術她學了這麼多年毫無疑問已經將其徹底學會,可為何她無法與雲素一般直接於天地揮使?仍舊需要將生息養在初境,仍舊需要收為己有才能揮使?
老師說過了自己多了些什麼。有這道術,那麼就不該有初境,要是本就有初境,又何必花費如此之久的時間再去學這道術?
她的心神早已寄託在那片冰天雪地,這道術對她而言,只是一些感知,一些靜心,一些浩瀚,似乎失去了一些像雲素那般本該有的效用。
要麼是女人強行讓自己多了一個初境,要麼是她強行讓自己學會這道術,不管是哪一種,女人都不應該做這種前後矛盾的事才對。
除非,這件事同樣是無可奈何的。
在白清淨的眼裡,自己會這道術是很理所當然的,那麼他所說的多出來的東西指的只會是初境。
比起那道術,白綾同樣覺得被強行的,會是那方初境。
那麼這件事的時間關係,又值得一番深思了。而那些有關雲素的夢境,是否與其有著聯絡?
懸掛在頭頂的女人似乎多了一些生氣,多了一些跳脫的樣子以及難以捉摸的狡猾,白綾散了散越陷越深的心思,將事情拉回眼前散去的雲霞。
陣中與白清淨的交流裡,她意識到這道術與人世間牽連極深,並且並非臉上這兩張面具一般能輕易解決關係的事物。
至少黃石沒有認出。
她想著這是否是因為自己多了初境的緣故,又或者這個認不出,就是女人強求的目地,而且就算黃石認出,在後土宮結束之前,就算她想將一切公諸於眾,黃石也是不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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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到那捲往生之前,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只能是雲素朝思暮想的侍。
殘龍吞雲吐霧,很快就飛過了霓華的天空。
三皇子還是習慣在晨時來到這茶攤喝上一壺茶,他悠然自得的細細品味著,等待著大秋崖的回信,無意間仰頭時看見頭頂飛過的殘龍,細細看去,看到那張白麵具時目光凝滯了許久。
雲素也在龍背上微低下身看他,遠遠看到他臉上浮現一抹和善的微笑,甚至端起了茶杯邀請他下來一聚。
雲素朝他擺了擺已經可以動彈的手婉拒。這一夜,大秋崖來了很多人,其中很多他都能讀懂心思,唯獨這位三皇子,他實在很想不明白他為何會橫插一手。
直到殘龍飛遠,三皇子面色才流露一些驚疑,他收起臉上笑容,又等了許久,貼身的老僕人急匆匆回來,將一個殘破的琴架雙手獻上。
知夜伸出手指摸了摸冰涼的琴,有些不滿意送來的僅僅是聽雨聲的琴而非他的人頭,既然連少年都還活著,那麼聽雨聲自然不可能死。
他有些責備意味的對老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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