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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是在想極力掩飾什麼的徵兆。

常燕往沙發上一坐，開門見山：&ldo;老王，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也不用瞎張羅了。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是想向你證實一件事兒。&rdo;

王連甫也只好在常燕對面坐了下來：&ldo;有什麼事你說吧。不過……呆會兒我還有一個會，革委會召開的。嘿嘿，主持會議的就是令尊，我的常叔叔大人。&rdo;

常燕哼了一聲：&ldo;你不用把話說在前頭，見事不妙就下逐客令。我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的，就幾句話，問完就走。&rdo;

王連甫趕緊點頭：&ldo;那好，你問，你問。&rdo;

常燕就問：&ldo;劉清遠是不是每個星期天都要到你們招待所來?&rdo;

王連甫反問：&ldo;他每星期都到這兒來?那怎麼可能?他來這兒幹啥?&rdo;

常燕又哼了一聲：&ldo;這正是我想問你的。老王，我們都是老同學，也是好朋友，我希望你能說實話。我也知道你跟劉清遠的關係一直很好，但關係不是建立在互相包庇藏奸的基礎上的。我問你，劉清遠手裡怎麼會有你房間的鑰匙?&rdo;

王連甫一下子愣在那裡了：&ldo;這……這又是誰告訴你的?&rdo;

常燕嘆了一口氣：&ldo;老王，我看你是精過了頭了。咱們兩個是誰先在這間屋裡的?&rdo;

王連甫說：&ldo;是你先在這屋裡的，然後讓服務員把我叫過來的。對呀!你怎麼能開啟這間屋的門啊?&rdo;

常燕伸開手，遞到王連甫面前，掌心裡躺著一枚亮閃閃的鑰匙。常燕直盯著王連甫的又眼：&ldo;老王，你不會要告訴我，這把鑰匙不是你送給劉清遠的，而是他偷偷自己配的吧?你給他你房間的鑰匙是什麼目的?他每星期天都到你這裡來，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我給我一個明白的交待!&rdo;

王連甫往沙發背上一靠，舒了一口氣：&ldo;原來是這點事啊，你把我緊張的夠嗆，以為第三次世界大戰要爆發了呢。嫂子，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這把鑰匙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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