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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跳，臉色緋紅：&ldo;是有這麼一個人。我們搭檔唱了兩年樣板戲，後來他的身體出了問題，就調回省城去了。爸爸怎麼忽然問起他?&rdo;

常明發問：&ldo;這幾年來你跟這個人有聯絡嗎?&rdo;

常燕轉過臉來，看著自己的父親，斬釘截鐵地說：&ldo;從來沒有。這個人怎麼樣了?他跟我有什麼關係，爸爸要把他扯進來?&rdo;

常明發的眼色柔和了起來：&ldo;我也相信我的女兒不會有什麼問題。有些人就是想從這個姓張的身上開啟缺口，但搜遍他的住處，沒有找到你們有來往的證據。他們又對這個姓張的威逼利誘，但他也沒有承認你們之間有過什麼過份的來往。哼，這些人為了達到整臭我的目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rdo;

常燕吁了一口長氣，臉色漲的通紅：&ldo;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讓這些無恥的人去查好了。&rdo;

常明發說：&ldo;嗯。不用跟這些小人一般見識了，他們掀不起大浪來的。要是這麼說，你和清遠之間，是沒有發生什麼問題了?&rdo;

常燕說：&ldo;沒有。這些年來，我們不是生活的很平靜嗎?&rdo;

常明發笑了笑：&ldo;我只是有些奇怪。剛才你說的那些話，要是出自別有用心的人之口，那倒毫不奇怪，出自你的嘴裡，那就不正常了。□□時期，建委是有一些專家學者和老幹部遭到了不公正批判，但那都是韓得寶為了爬上主任的位子，一手炮製的冤假錯案。就算是清遠也被牽扯進去，那也是迫於韓得寶的壓力麼。我還聽說，這一年多來清遠力求避開韓得寶的小集團，潛心研究建築學術，而且還有時親自去找那些被打倒了的老專家，去向人家虛心求教，這就很說明問題麼。你是他的妻子，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的丈夫呢?&rdo;

常燕說：&ldo;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他的事說不清楚，受到韓得寶的牽連罷了。只要他沒事就好，升不升官的，我不稀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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