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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也很漂亮的。全校都叫你校花了,還不夠漂亮。要是媽媽活著,我有全世界最美麗的媽媽,又有全世界最漂亮的媳婦兒,那該多好呀。&rdo;
&ldo;切,不害羞。誰答應做你的媳婦了?你不要故意岔開話頭。你說,要是真心喜歡我,那天晚上怎麼離我那麼遠,連碰都不碰我一下?&rdo;
&ldo;碰你?天啊,那是在什麼地方啊!你媽媽耳朵那麼好使,你弟弟就住在我們對門‐‐我連大聲喘氣都不敢,還……還敢碰你?除非我不要命啦。&rdo;
&ldo;哼。算你有理,這事就不追究了哈。那我再問你,那天晚上,你的□□……那個地方……怎麼濕了那麼一大片?這麼大了還尿褲子,不害羞。&rdo;
&ldo;那……那怎麼是尿褲子啊。唉,不跟你說了,你什麼都不懂得。&rdo;
&ldo;就你懂的多。你怎麼知道我不懂?只不過是你沒出息唄,又不敢說出來,討厭!&rdo;
太陽偏西,滿坡的綠草被染成一片璀璨的金黃色。王雪生在這樣美人依懷的旖旎意境中,就有了一些昏昏欲睡的睏倦。他想到了那個晚上的電視劇,想到了漫天飛雪,想到了雪山之巔,想到了闖王墓葬中的無數珍寶,想到了苗若蘭的澄淨無暇,甚至錚錚的琴聲和遠離塵囂的安寧。
那個晚上,有美麗的月光,我和你偎依在身旁。那個晚上,有美麗的月光,我和你走在小路上。
那個晚上,窗外的石榴花開了,滴落了滿院子的綺夢和嬌艷。
那個晚上,暖玉在懷,他卻一動也不敢動。像極了胡斐和若蘭在床帷之內、同床共枕的意境。那個晚上,和電視劇中演的一樣,身畔的女孩兒身上只有一身勉強遮體的內衣,縷縷香氣襲來,擾人心智。在電視劇裡,女人公是被壞人點中了穴道,渾身動彈不得,懷抱著只得任身邊這個良人欺辱輕薄的心態;但在那天晚上,是身邊的這個女孩忍不住青春的萌動,一直向著自己這邊依偎過來,帶著凝脂的肌膚細細的嬌喘和令人無法抗拒的少女體香。
那天晚上,他比雪山飛狐胡斐更加艱難。
褲子濕了一大片,那又怪得了誰呢?
王雪生比誰都明白,他和吳萌之間存在著怎樣難以逾越的深溝。十八年來,他穿得都是嬸娘給自己親手縫製的粗布衣服,千層底麻繩納成的布鞋,襪子是隻見過卻沒有穿過,內褲是絕計沒有的,只有一個花布大褲衩,還是用嬸孃的花棉布包袱改做的。
在那天晚上之前,王雪生還從來不知道這世上竟然有叫做&ldo;奶罩&rdo;的東西存在。那麼一根細細的帶帶,連線起一對罩罩,再用兩根透明的塑膠繩(這也是王雪生能想到的最文雅的形容了)吊在肩上,肩膀後背和肚臍都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男人面前,讓人心驚肉跳情難自已。還有三角褲,也讓他感覺到另類和驚駭。連個屁股蛋蛋都蓋不住,只護住兩腿間的那麼一個小三角部位,雪白的大腿和兩瓣屁股就這麼張揚地顯露在自己面前,那對於自己這個終年生活在窮山村裡的學生娃來說,是怎樣的另類和震憾呵!
那個晚上,他用非凡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原始衝動,控制得那麼努力那麼辛苦,以至於都要休克過去了,強力使自己的注意力停留在窗臺下那樹嬌艷的石榴花上,直到迷迷糊糊地睡著,迎來凌晨第一縷署光。
那天晚上,他只朦朧地睡了個小時。這個小時的時間裡,他做了一連串的夢。夢裡的情景都忘卻了,但始終有一張美麗的臉出現在夢中,他知道那是自己無數次幻想中的娘親。夢裡的媽媽好年輕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