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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柏逸沒說話。
「侯爺,你怎麼就留下老婆子一個人。」老太太抹著眼淚,喊起老侯爺。
薛柏逸不為所動。
老太太獨自秀了一會,只好訕訕閉嘴。「我老婆子管不了你,府上成了京中的笑話,我看你百年後如何向祖宗們交待。」
見兒子還是不吭聲,老太太只好鎩羽而歸。
這聖旨一出,眾人對撫西侯倒是多了幾分佩服,畢竟能讓出妻子成全她與其他男子,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岑府的名聲更是迎風臭三里。
為了早點把事情結了,眾人能移開目關,兩府一商量,婚事就訂在十二月二十一,籌備婚禮的時間不到一個月。
在岑府,吳奈奈過得其實不太好,日日早起給盧氏岑老太太請安,要面對盧氏怨恨的眼神;岑老太太洗腦式的轟炸,致力讓她深刻認識到孃家對出嫁女的重要性。
在撫西侯府,仗著愛慕值,她可以為所欲為,但在岑府,她只能耐著心去應付。
至於已經升做姨的原身生母,她連見都不見,呵她可不是原身,只要她不在意名聲,燕姨娘想靠近她都不行。在古代,庶女也是主子,而姨娘卻是奴才。
至於府上傳她攀上高枝,連生母都不認。她不在意。反正她也沒有名聲可言。
眨眼時間就來到了十二月二十一這日。
薛柏逸站著酒樓二樓,陰冷的看著下面的花轎經過。
「果然這岑三小姐早就和人有了私情,否則當時怎麼可能拒絕與撫西侯拜堂成親。」
「岑府的教養……嘖嘖……」
「撫西侯倒是一個好的,居然主動成全了他們。」
「說是這麼說,撫西侯這樣也太憋屈了,要是老子,老子非得把那不守婦道女人浸豬籠不可。」
「撫西侯很寵前夫人,他會娶岑三小姐也只是為了亡妻的遺願。他不在意岑三小姐才會放手吧。」
「可,我聽說,撫西侯很寵岑三小姐的,這岑三小姐在岑府那是說一不二的主呢。」
……
眾人的輿論聲傳入薛柏逸的耳中,身側的手緊緊握著。
他想過進岑府或是今日劫人的。一來他害怕愛慕值跌破-91,這是他承受不起的;二來他擔心皇上派人監視他。
思前想後,只能徐徐圖之,只要讓岑霜那女人對盛柏逸絕望,就會知道他之前對她的好。那時候,他再把她弄回身邊來攻略。
他安慰自己不必在意岑霜是否髒了,反正她只是攻略目標。但看著下面的花轎,他還是好氣。
他對皇上也有了怨,就因為盛品寒要娶,就要奪他□□嗎?
再次坐轎子出嫁的吳奈奈,在漫天的鑼鼓聲中,也隱約聽到人群的議論。她這名聲真的是臭大街了。
從這也看出,這時代對女子的苛刻。外面傳的是,她和盛品寒有私情,但被指責的人只有她和岑府。
要不是她對岑府所有人都不在意,她真不能如此作。
轎子慢悠悠的走了很久,才停了下來,之後轎子被踢,晃了幾下。吳奈奈伸手任由媒人把她扶出來。牽著紅綢,在媒人的提醒下進了門拜堂,被送進新房。
吳奈奈在新房等呀等,等得脖子都快僵硬了,盛品寒才回來。在媒人的指引下,完成了一系列的流程。
揮退眾人,兩人都覺得很是尷尬。
「累死爺了,爺先睡了,你自便。」盛品寒咳了幾聲,三兩下脫了鞋就往床上躺,好像累極了的樣子。
吳奈奈鬆了一口氣,也合衣躺下。
一夜好眠,吳奈奈從床上起來驚醒了盛品寒。
盛品寒揉了揉眼睛,揚聲道:「進來伺候!」
外面候著的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