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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我只會選擇是否聽從。至少從一開始到現在，你所有的決策都是我覺得比較合適的，我信任你。&rdo;

認可張妍的指揮，就代表這是活路。

不認可，就代表這個選擇死路一條。

很簡單的辦法，還能規避風險。

所以，張妍同意了。

她盯著嚴卓的眼睛，試著做出了第一個選擇：

&ldo;我決定去安全區。&rdo;

嚴卓微笑著點頭，認可了這個選擇。

三人在這個暫時安全的房間裡吃了點東西，然後出發前往安全區。

……

街角的寵物店裡。

黑貓被伯萊塔12打成了篩子，一團肉泥般攤在地上，死不瞑目。

白晨四肢被綁，目露兇光，如野獸般掙扎著，想要去撲咬面前的白夜。

殺人如麻的白夜此刻看到屍變的妹妹卻是心疼的淚流滿面，陰森的眸子裡也突然有了人情味。

他手中正在拆解一個金絲鳥籠，將那些金色的鐵絲編織成面罩的模樣。

一邊編，白夜一邊用溫和低沉的嗓音與白晨聊天‐‐

&ldo;哥哥知道你病了，放心，哥哥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然後找到解藥救你。&rdo;

&ldo;你幹嗎用那種表情看著哥哥？你不認得哥哥了？失憶了？那我給你講些故事，讓你想起來自己的事吧。&rdo;

&ldo;寶貝妹妹，你記得白樺嗎？他是我們的爸爸，血緣關係上的。是哥哥我親手把他剁碎的，然後煮熟了餵野狗。&rdo;

說到這句的時候，白晨似乎安靜了一些，突然不動了，直勾勾的盯著白夜。

見白晨有反應，白夜笑了‐‐

&ldo;我就知道你還記得！你看，你不是什麼喪屍，你還是我的妹妹，只是病了而已。&rdo;

&ldo;唔……都怪哥哥沒保護好你，要不是我十七歲那年打了那個官二代，我也不會蹲七年的牢。不會讓你受了七年的罪……&rdo;

&ldo;聽說馬紅麗三年前就自殺了？活該，誰讓她沒保護好你？！她可是我們的媽媽啊，就能親眼看著那個畜生那麼對你？死了活該！&rdo;

&ldo;你當時才十歲，他們怎麼下的去手？都是一群畜生。那些男的能找到的我都殺了，可是還有太多找不到的……都怪哥哥沒用。&rdo;

&ldo;你也是個傻姑娘，都知道白樺是什麼東西，你幹嘛還要自己毀容呢？臉漂亮的時候賣價高，他也能對你稍微好點，天接一個客就夠了，你看你毀容之後，每天都要被十幾個……唉，那些人我能殺的也早就殺了，可是太多，你毀容後欺負過你的人實在太多，哥哥殺不完，警察又發現了，只能帶著你跑……&rdo;

&ldo;現在好了，我們是輪迴者，末日來了，哥哥殺人再也不用有顧慮。以後沒有人會欺負你，哥哥會永遠保護你。&rdo;

&ldo;戴上這個臉罩，千萬別不小心咬了哥哥……咦，你哭什麼？&rdo;

將做好的臉罩給白晨戴好，白夜才發現已經變成喪屍的白晨眼角流下了兩行淚。

也僅此而已，她除了眼神偶爾透露出來一絲感情，其他時候還是和喪屍沒什麼區別。

白夜看著妹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用鳥籠又編了一對手套，將白晨的雙手也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