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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
那個新來的實習護士真是可笑,她以為我生了孩子沒人照顧,身體又不好出不了院肯定很無助,經常抽空來看我,她竟以為我們就是朋友了,我根本不需要朋友。
有時候想要掌控一個人真是太容易了,尤其那些自以為善良的人更容易被人操控。那些人往往被人欺騙還不自知,沉浸在自我感動式的善良裡自負慶幸,多麼可憐可笑。
我就那麼隨口編個故事說自己遭遇了不幸被家裡棒打鴛鴦,她都快聽哭了,而我很努力忍著才沒笑場。
她真是太無聊無趣了。」
我讀完一頁,迫不及待想翻下一頁,因為毫無防備被衝擊了固有的認知,我想看看自己在讀的到底是什麼。
沈沛霖很認真在寫清單,當他發現我在讀日記,我已經讀了五六篇。
我不知道沈沛霖叫了我幾次,等我有反應的時候,他手上握著筆側著頭看我已經好半天。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讀江荷日記的心情,她的日記時間跨度很大,零零散散,與其說是日記更像是一種宣洩,是她藐視身邊一切的出口。我明白了白元蘭說的江荷希望自己說出這些事的原因,因為她的傾訴慾望很強烈,她的字句裡呼之欲出的恨意就是想告訴所有人她的厭世。我看到江荷的心理上彷彿有一個黑色的洞,我聽說的江荷優雅溫柔聰明,我沒有真正認識過她,光是聽說對比,我也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反差,更何況她身邊的人。我感到非常不適,甚至看到她形容白存殊的父親季彥是個蠢貨也有目眩的感覺,更何況她說的實習小護士是我媽,她說她愚蠢笨拙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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