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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鎮是津地下面的一個小市。雖然帶著鎮字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市區。
這次他回來不僅是來看看他的父親,還有一件很重要是事情,他得去看看醫生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白亦已經記不清了,他總是焦躁不安,記憶衰退,到近期他越來越睡不著覺吃不下東西,他知道自己可能得了抑鬱症,但是他還沒有厭世的想法,他想著自己應該還沒有病入膏肓。
白亦收拾好東西就從賓館出來了,來之前他就預約了這裡一家醫院的醫生。
陳醫生讓他做了測試,還好,是輕微抑鬱症。只要吃藥還可以病情好轉。陳醫生給他開了氟西汀,叮囑他按時吃藥,儘可能一週過來接受一次心理治療。
白亦突然慶幸了起來,還好是輕微的,只要自己好好的接受治療就可以好起來。如果是重度,他都不知道怎麼辦了。現在的他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
申霖初有了小情人,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白亦實在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去質問他為什麼。魏舒陽好不容易尋到愛情,自己更不應該此時把這麼消極的情緒帶給他。白亦笑著搖了搖頭,從外套兜裡拿出了手機。
他隨便找了一個石凳,坐了下來。認真翻看著手機裡那天收到的彩信。
每一張照片都是申霖初,有認真做飯的樣子,有認真工作的樣子,還有睡覺的樣子。白亦覺得自己真是大方的過分,小情人都把自己逼到這種絕境了,自己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和申霖初生活。
4月的天還有點涼,到了傍晚6點,天有點黑了,白亦慢悠悠的走在馬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看看匆匆忙忙的路人,他竟然找不到一絲的歸屬感。
手機叮的一聲響了起來。
是一條微信。
申霖初:到了嗎。
白亦仰起頭冷笑了起來。原來申霖初還會關心自己到沒到啊。
白亦回了一個:到了
那邊再也沒有發來訊息。白亦痴痴地看著手機,等了許久,那邊還是沒有再發些什麼過來。果然啊,連關心都是假象。
白亦早早的就起來去了監獄。不過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他的父親還是拒絕見他。
白亦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高興還是難過。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己已經13年沒有見過了。父親的模樣,也只能從腦海中找尋那麼一點點。甚至連一個完整的樣子都記不清楚了。
白亦覺得自己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即使回到了衡鎮,他也不好意思去見他那改嫁了的母親。
一天一天的,白亦就把自己悶在賓館裡,他不想出去,出去了也沒事做,還不如攤在賓館裡,每日混吃等死。
津地的申霖初過的就比較自在了,他知道白亦回來肯定會告訴他,所以這段日子他直接把彭澤接回了家,彭澤還在養傷中,天天閒著,申霖初就讓他在家呆著,打打遊戲,看看電視。
白天申霖初會忙,彭澤就一個人呆著,他實在閒的沒勁,東翻翻西翻翻,最終翻到了白亦的百寶箱。
彭澤不知道那是什麼,就是覺得這個盒子有些好看,放的地方又很隱秘,想必裡面一定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他開啟以後,裡面只有6張八開的紙,彭澤抱著盒子躺在了主臥的床上。他把盒子放在一邊,把那6張紙拿了出來。
他一張張開啟看了起來,手顫抖的厲害,他彷彿是一個偷窺者,在偷窺著白亦和申霖初的愛情。裡面一件件的小事彷彿在告訴彭澤,申霖初是愛白亦的。
彭澤一張張看完,臉上掛滿了淚水,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罪人,插足別人感情的罪人,可他也是個普通人啊,他也想擁有申霖初的愛啊。
那6張八開的紙上清晰的記錄著白亦從16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