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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快速轉著腦子,儘量把自己想的事情說出來:&ldo;我……我什麼都太也平常……人、人也不好看, 也不聰明,學東西慢,數演也、也沒學好……什麼都不會,怎麼會……不可能,不應該的,不、不對,不會這樣的。這樣不合理。&rdo;
雲在天定定看著她呵呵直樂,忽然眨了眨眼睛道:&ldo;這樣?那你都不認識我,沒見過我,沒學過星演也不曉得我到底有多懂星演之術,也不曉得我是不是個欺世盜名之徒,或者陰險狡詐之輩……你又做什麼跑去院子外頭立在風裡嘆氣?……&rdo;
傅清溪覺著自己大概連腳後跟都燒紅了,不過沒事,這些東西她心裡都煉過了,她早就能坦然面對自己的痴心妄想了,便道:&ldo;我……只要能、能見著大人,就、就……很開心了……&rdo;
雲在天眸色動了動,忽然伸手摸一下傅清溪頭頂,嘆道:&ldo;還真是呆啊……這個還要什麼道理……好,既如此,我給你兩個道理,一個入世的,一個數演的,可好?&rdo;
傅清溪一聽這話,就跟聽課似的,不自覺板正了身子,認真點頭。
雲在天又不由得翹了翹嘴角,並滿意地看到那呆丫頭面上一滯,眼神都恍惚了一下。天下居然有這樣據理而拒情之人,也算理之大幸?
伸手把傅清溪跟前的冷茶潑了,另給她斟了一杯熱的,才開口說起話來,道:&ldo;你說什麼叫做情?……其實我也不太懂這個。從我三四歲開始,學了這個東西,還偏學明白了。六歲那年被哄去考了試,當年就來了這裡……同元風一起。學了幾年極數,十三歲那年推算了其後一輪的天時大運。我實在學的有些怕了,恰好那時候星演的一個老爺子很喜歡我,帶我看了許多星象的東西,我便索性轉頭學那個去了。
&ldo;人間世事,在我們這裡,不過是些數象罷了。三十年一世,世事輪迴,陰陽流轉,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人法天,以人象天地宇宙,人身上大小事情一樣不過是數運使然。一飲一啄,莫非前定。何況其他?
&ldo;你說有意思,那是挺有意思的。看世間諸人諸事,都不是用生來帶著的這對眼睛了。用的心眼,以心觀去,也無所謂是非恩怨,不過都是些數象演進而至重象新象。其實前因早定,又哪有什麼新?都是從開頭就定了結局的事情。這麼看來,好似也沒那些世上常說的&l;意思&r;了……對不對?&rdo;
傅清溪聽得目現蕭索之意,卻叫雲在天心裡一動,曉得她恐怕也想到這一層了。
深吸了口氣,換了更溫和的語氣道:&ldo;我說我因此不懂得何為情,就同你所說的,這情在我這裡沒什麼道理。不過是數,理應如此的,有什麼好生情處?卻是天意使然,叫我遇著了你。那時候我病得不能動,又不能看書又不能想事情,偏就那麼巧遇上了你。
&ldo;一開始是想謝過你兩清了因緣,少沾因果,哪想到你拿了那書這些日子居然連下冊都沒瞧過。我從沒見過這樣向學之人……又聽你同元風在外頭說些車軲轆話,若真心中有疑至此,為何不靜下心來好好自問一番,既是&l;我&r;在這世上的難處,那不得問問這個&l;我&r;同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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