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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頭兩個大。
“既然不捨,就去攔下他,光在這裡踱步,對你沒有任何幫助。”
“誰?”她正滿頭包,還有誰這麼不識相地調侃她。回頭一探,是慕容輕狂。
去!今天到底是什麼鬼日子?天狗吃日嗎?怎麼這兩個老是同時間一前一後蹦出來。
“你怎麼也在這裡?”
“馬路人人能走。”他隨意丟話。
“莫名其妙。”鬼才相信他毫無動機。
他笑意可掬,但眉宇卻輕輕打了個不易發現的折。“這裡可是公共場合呢,奉勸馮小姐的行為別太過驚世駭俗,會嚇壞人的。”
“我做了什麼?”
“剛才既然那麼大方,現在又何必否認?”
她心眼兒一轉。
“哦,原來你是說——那個吻。”馮驚豔不懷好意笑了笑。“怎麼,你嫉妒呀。”
嫵媚的語調全是誘人的風情。
原來這女人就是這樣無所忌憚地勾引男人,才會有狐狸精的封號。
慕容輕狂把手上的紅色皮包丟給她,片刻不想停留。“你掉的,拿回去。”
“這算什麼?”她喚住轉身欲離開的他。
“不就物歸原主。”那張明麗的豔容的確是美,只可惜賜錯了人,竟然成為她招蜂引蝶的最大武器,暴趁天物哪。“放心吧!我手腳乾淨得很,不該拿的東西絕對不會強取。”他語帶雙關的暗諷。
“真的?沒想到慕容公子竟然是這麼清高的男人。”她也反擊。什麼玩意兒嘛!他那睥睨的眼神、不屑的姿態,全在指控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不值得尊敬。
那麼換句話說,他能肯定自己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柳下惠嗎?嘿,尚未經過考驗呢?
不想分析自己這把火點下去是對或錯,亦不再清醒的告訴自己現在正在惹著一個沒必要的麻煩,有別於對江餘響的排斥懼怕,她就是一心想跟慕容輕狂槓上。
唯有如此,胸臆間焚燒的怒焰才能熄滅。
他既錯看了人,就得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她緩緩趨近他,明媚的眸子徐徐生波,邪惡地宛似帶著咒語的妖魅,一絲一絲地纏上他的靈魂。
“告訴你,我最討厭故作姿態的男人了,喜歡我就明說嘛,何苦拐彎抹角的浪費彼此時間。”她舉起纖長的食指,沿著他的顴骨摩挲,轉而滑下劃過他堅實的胸線,觸探他卓絕的肌肉。“既然是舍不下,那還不積極一點,欲擒故縱的手段一旦耍得不好,獵物可是會從指縫間溜走的喲。”
他攫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你說我在勾引你。”
“不是嗎?”
他譏誚道:“你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足以顛倒眾生?”
“我不是以為,而是事實俱在。”她晃了晃被他送到手的皮包。“證據在這呢。”
若非別有用心,他豈會這麼好心跑這一趟;還有,見著她吻了別的男人,臉色也挺難看的。
這女郎恁是膽大。
“你在玩火。”他不屑一笑,他又不是孩子,豈會因為對方的兩、三句話就情緒大亂。
哼!看你能假正經到幾時。
“男人哪,膽量就要大一點,女方都主動挑明瞭,你還彎瞥扭扭裝什麼傻。”
我呸!一看就知道這慕容輕狂也不是什麼純情公子,還擺譜。
他眼神凜咧,口氣變得無情尖銳。“太難看了,對我賣弄風騷只是白費工夫,如在我眼中完全沒有影響力。”
“當真。”她忍住氣,想耍嘴皮,她可不一定會輸。“我很清楚你們男人一貫的手段,吃不到葡萄就乾脆說萄葡酸嘛,自保守則第一條,我瞭解!”否則大夥以為加諸在她身上的謠言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