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菜和黃瓜,季舒墨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他輕嘗幾口後,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好似蕭晚親手所燒的菜餚是天下最美味的東西。
見謝初辰羨慕的目光時不時地望向自己,季舒墨心裡得意了起來。他雖不喜歡和蕭晚過分的親暱,但此刻,他故意夾起了一筷子的韭菜遞到了蕭晚的碗裡,甜膩膩地開口:“妻主,你別光顧著我,你也嚐嚐。”
說完,他若有似無地瞥了謝初辰一眼,莞爾一笑。
想到歸寧之日,季舒墨連她遞來的筷子都厭惡無比,此刻竟主動地夾菜給她,蕭晚眨了眨眼睛,故意含笑地張開了嘴:“舒墨,餵我~”
蕭晚知道,季舒墨不可能主動喂自己。所以,她只是下意識地講幾句肉麻的甜言蜜語噁心噁心他罷了。
誰知,這麼親密的舉動羨煞了在旁默默吃白飯的謝初辰。他知道自己不該羨慕吃味,但這麼好的機會他又不想錯過。
謝初辰顫動著睫毛,腦中劇烈地鬥爭著。最終,他鼓起勇氣地站起身,夾起了一筷子菠菜,顫悠悠地遞到了蕭晚的唇前。
“妻主……我……”清澈純潔的眼波楚楚地閃動著,暈染著期盼暖暖的色澤,謝初辰緊張地凝視著蕭晚,小聲道,“我、我來餵你!”
見蕭晚臉色難看地望著自己,遲遲不肯吃自己遞來的菠菜,謝初辰微微地嘟起了嘴巴,悶悶地喊了一聲:“妻主?”
軟軟糯糯的聲音,使得剛才那些肉麻的甜言蜜語啞在了蕭晚的口中,甚至手心都緊張地發汗了起來。
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自食惡果,什麼是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了。
凝視了謝初辰好一會兒,蕭晚才找回了自己淡然的語調。
“放碗裡吧。”她冷冷說完,轉頭對季舒墨笑道,“舒墨,這些菜都是特地為你做的,你可要多吃一點,才不負我的心意啊。”
謝初辰的唇輕輕顫了顫,想再多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沉默地將菠菜放進了蕭晚的碗裡。他的頭低低地垂著,長長的墨髮遮掩了他此刻的神情,讓蕭晚的心也跟著緊緊地揪了起來。
見蕭晚對謝初辰態度冷淡,卻對自己關懷備至,不停地給自己夾菜,一副很怕自己誤會了她和謝初辰的樣子,季舒墨心中的最後一絲憂慮完全消散。
他瞥著一臉悶悶不樂、食不下咽的謝初辰,拉了拉蕭晚的衣袖道:“妻主,今日舒墨歸府的時候,聽到大街小巷都說著謝家的事情。沒想到這些年來辰弟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而謝清榮竟然將辰弟嫁給徐青那種人,簡直是太過分了!怪不得辰弟會在大婚那日拿著玉佩找上妻主……”
他故意提到玉佩一事,是想暗示蕭晚,那枚象徵正夫之位的玉佩是時候該給他了。可他暗喻的話語並沒有引起蕭晚的回應,蕭晚只是微微翹起唇角,並沒有說話。
“妻主曾說辰弟是貪戀蕭家的錢財,才處心積慮想嫁進蕭家,舒墨卻不那麼認為。剛和辰弟聊過後,發現辰弟是真心喜歡妻主的。辰弟為人和善、心地善良……當初撿到玉佩,一定是想歸還妻主的,但因一時所迫,才做出了錯事……所以妻主勿要因為外面的流言蜚語而誤解了辰弟。”
雖句句在為謝初辰說著好話,一副賢夫大度的樣子,但季舒墨話中有話,暗指謝初辰最初並非心甘情願地嫁入蕭家,而是用玉佩利用了蕭晚擋掉了徐青的婚約,甚至貪戀蕭家的財產想要醫治父親的眼疾,目的十分的不單純。而那枚玉佩象徵著蕭家的正君之位,他撿到後非但不歸還,竟還窺探蕭家的正君之位!
真的為人和善,心地善良,會在大婚之日破壞他們的婚姻嗎?
若是以往,早就戳中了蕭晚的死穴,認為謝初辰是個處心積慮、機關算盡的男子。而她的舒墨實在是太溫柔體貼、太寬宏大量了,才會被這該死的謝初辰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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