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5 頁)
拋開一切,怒罵道:“謝公子是病人啊!而且還來了葵水!原本就該在床上靜心休養,你竟然還讓他站了兩個時辰!!!萬一傷口感染了怎麼辦!萬一染了風寒怎麼辦!身為妻主,連自己的夫郎都照顧不好,真是沒用!”
虧他昨天還以為她是個貼心的好妻主,原來並不怎樣!
被人指著鼻子怒斥,蕭晚竟反常地沒有生氣,而是愧疚地垂著腦袋,一臉知錯的認罪態度。
謝初辰的心撲撲地疼著,連忙急急地維護著自己的妻主:“馮大夫,是我自己要站的。妻主剛才在眾人面前為我洗刷了冤屈,昨日又照顧了我一宿,一夜未眠,您別這麼說她……”
“照顧一宿?”馮玉怪怪地問道,“你的小廝呢?”
“他病著。”
馮玉眼皮一跳:“每隔一段時間的擦身換藥、換布條呢?”
謝初辰羞羞地開口:“昨日是妻主代勞的……”說著說著,他的臉蛋嫣紅地垂了下來。
妻主代勞?!
此刻,馮玉一臉震驚地望向蕭晚時,簡直像望向一個怪物一樣,不可思議地睜大了雙眸,望得蕭晚心都虛了,生怕對方看出了她上藥時曾經冒出的小心思。
半響,馮玉輕咳一聲,大筆一揮塞給了蕭晚一個藥方。
“去給謝公子熬藥吧。”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一個大小姐竟被人差使著去熬藥,蕭晚小心地接過藥方,擔心地問道:“初辰,真的沒事吧?”
剛才被馮玉一陣怒罵,蕭晚的心揪了起來,生怕初辰落了病根。
馮玉看了看一臉春…心…蕩…漾、滿目春…光的謝初辰,撫了撫額道:“應該,沒事吧……”
在馮玉不耐煩地催促下,蕭晚給謝初辰蓋了蓋被子,才依依不捨地離了開來。
望著蕭晚離開的背影,馮玉羨慕地說:“我行醫數十年,第一次看見有為夫郎換月事布條的妻主……昨晚你昏迷不醒時,她在旁急得差點哭了出來……一直反覆地問我你有沒有事,有沒有事……”
將昨日發生的事完完本本地告訴了謝初辰,馮玉輕嘆地說:“京城皆傳,蕭家大小姐奢靡紈絝、趾高氣揚,但相處下來,傳言皆虛啊……”
內心被一股突如其來得甜蜜和歡喜佔據得滿滿的,謝初辰甜甜地笑著,輕輕說:“是你們沒有真正去了解她,妻主她,一直很好。很好,很好……”
在蕭晚煎藥的這段時間內,腫著臉的昭兒屁顛屁顛地跑進了房間,興奮地說:“公子,你不知道剛才你們走後,那季舒墨氣得臉都青了!一向眼比天高的雲書,臉不但腫得像豬頭一樣,竟還嚇得尿了褲子!而那囂張的雲棋看見雲書這副慘樣,臉色慘白慘白的。剛才我故意在他們面前走過,嘲諷了他們幾句,結果他們竟像個龜孫子一樣,一聲不吭!哈哈哈哈!”
這一笑牽動了昭兒臉上的傷口,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但他仍是樂此不疲地在謝初辰面前說著,那神情又得瑟又歡心,連帶著這兩天所受的委屈全都煙消雲散了。
“還有那蕭輕如,竟然敢輕薄公子!打得她屁股開花,血肉模糊!還有那柳側君,哼哼,是柳侍君,敢算計公子你,活該被趕出蕭府!聽說那別莊悽悽涼涼,只有四五個下人!以後可有他慘得呢!”
“昭兒這麼開心?”
“那當然,誰讓他們欺負公——”昭兒一回頭,瞧見蕭晚眼眉帶笑地望著自己,那神色怎麼看怎麼恐怖,他整個人似見了鬼般慌慌張張地跪倒在地,“我,不,奴……見過蕭小姐……”
一向囂張凌人,對自己翻翻白眼的昭兒,今日竟然這麼規矩地給自己請安,這讓蕭晚受寵若驚,難道昭兒終於認可她這位主子了嗎?
只是這害怕驚恐的小眼神到底鬧那樣啊!
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