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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春蘭看見我跟楊靈兒走得很近,沒有說話,也沒有笑意,總之一臉陰沉。
微微側目瞥看她臉上不悅的神色,覺得她似乎有話想跟我說不過我不想聽,的在想那隻蟾蜍究竟昨晚上出現在楊靈兒家裡沒。
這一天不知道是怎麼混過的,上學、下課、更多的時間是在想那隻蟾蜍。
矮冬瓜見我心事重重的,也不敢多說話,就像跟班那樣子,遠遠的看著我,哪也不去。
而楊靈兒跟塗春蘭的關係,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發生微妙的變數。
她們倆不再像以前那樣同仇敵愾,親密無間而是彼此不相信對方,在仇視那種樣子。
我有一次無意間的瞥看到塗春蘭在背後狠狠瞪楊靈兒。
渾渾噩噩的一天就那麼過去了,塗春蘭跟楊靈兒同時拒絕我跟矮冬瓜繼續做護花使者。
我們倆重獲自由開心無比,繃緊了好幾天的神經得到釋放得好好的玩一把,去到後山搗鳥窩、鑽玉米地逮野兔。
因為貪玩,把心理惦記的蟾蜍事件給忘記了直到天黑才回家的我,懊悔不已,想去楊靈兒家看看的,可是老爸老媽看的緊,基本沒有機會出去。
終於再次在教室中看見楊靈兒沒事,心裡的擔心和壓力稍稍減輕了些。
當我把書包放進課桌時,感覺有東西堵住,就伸手去掏媽呀!一把冰涼冰涼的肉疙瘩,嚇得我失聲大叫彈跳出課桌位置時,我瞥看到楊靈兒唇角一抹冷笑。
一根白色線頭拴住的癩蛤蟆,在同學們嬉笑的表情下,被我從課桌下面拉了出來。
是楊靈兒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怕的報復,不得不說,這個女生有點可怕,我那麼那麼的用心對待她,居然還想方設法報復我!
唉!錯在我,逮住癩蛤蟆,我恢復如常的神態,淡定自若的從同學們驚訝的目光下走了出去。
一把小刀切斷了癩蛤蟆的頭,也切斷了我對楊靈兒施用的惡作劇但是也讓我對她有了另外一種看法,此女心機深,還是遠離的好。
下課間隙,楊靈兒在其他女同學的陪伴下去鄭老師那換藥。
塗春蘭的腳後跟已經痊癒,難得的沒有去陪楊靈兒教室裡的人不多,我在擺弄剛才因為驚嚇搞得亂七八糟的的書本。
她看我一眼,很快的走了過來一臉複雜的表情,揚眉淡笑道:&ldo;你知道那隻癩放的嗎?&rdo;
我佯裝不知道反問道:&ldo;是誰?&rdo;
&ldo;楊靈兒,就是她放的,親眼所見。&rdo;
&ldo;哦。&rdo;我淡淡的答覆一聲,起身預備走出去。
塗春蘭喊住我問道:&ldo;嗨,你就這麼放過她?&rdo;她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楊靈兒故意安排她來試探我的?
我沒好氣的看她一眼道:&ldo;你想我怎麼做?&rdo;
&ldo;至少去告訴老師,得取消她的班長資格。&rdo;塗春蘭這話,讓我心裡徒生厭惡我沒有多說什麼,掉頭就走。
接下來的事好像複雜化了,塗春蘭跟我說的話,不知道怎麼就溜進楊靈兒的耳朵裡。
她們倆為了這件事搞得是劍拔弩張,最後發展到激烈的爭論,相互攻擊,唇舌相譏,吵得是面紅耳赤。
女生就是牙尖十怪的,我跟矮冬瓜嗤之以鼻,懶得理會,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
面對升學考試我無壓力。
楊靈兒跟塗春蘭鬧崩,兩個人成了無緣無故的仇敵。
形影不離的兩個人成了單形影單離。
也就是在她們倆鬧崩之後,怖寒鎮出事了。
最先出事的是楊家祠堂的人。
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