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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是欠收拾,可某人就是收拾不了我啊。」沈木木看出男人沒生氣,一邊穿衣服一邊不怕死的和男人打嘴仗。「唉,說真的,你別說話了,躺回去補會兒覺,我做了早飯,端進來給你吃。」
謝三爺挑了挑眉,這是,把他當傷殘人士了?這傷口看著是深,但他完全可以起來的。看小女人重視的程度,謝予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對了,早飯有什麼想吃的嗎?」走到門口了,女人突然轉身問。
「肉餅。」
「哦,你等著。」早該想到的,這人就是一個無肉不歡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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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剛端上桌,徐磊就來了,說是來探望謝母的。徐磊臉上也掛了彩,「這個啊,昨晚上和哥幾個出去喝酒,喝高了,磕的。」他這樣解釋臉上的傷口。
沈木木抬眼瞅了瞅他,徐磊這話算圓了謝予喝高了,起不來的謊言。這個謊言自然是她編的。這家裡老的老,小的小,說男人受傷回來,還不定他們怎麼擔心呢。況且這事兒,謝予自己不說原因,她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索性就都瞞著。謝母問起來,她也只說他晚上喝高了,起不來。
徐磊要麼就是個天生自來熟的人,要麼就是和謝家很熟。謝母一招呼,他就一手捧著沈木木煎的餅,一手捧著大碗,埋頭狂吃。毫不客氣,活像餓了三天三夜一樣。明明長了一副謙謙君子的臉皮,行的卻是蠻漢的作風。
再看他旁邊,身高體型都沒有他一半,卻斯條慢理吃著的沈文遠,沈木木心裡稍稍安慰了一些。半大的孩子,很容易學成年人的做派,好在小遠懂事,讓他別學他姐夫,他吃飯就一直很斯文。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兩人坐一塊兒,襯得徐磊更野蠻了,小遠更斯文了。
沈木木瞧著高興,還揉了揉弟弟的頭髮。沈文遠不知道姐姐為什麼突然揉他頭髮,但姐姐和他親近,他就高興,眼睛忽閃忽閃的看他姐姐。見姐姐含笑看著他,又不好意思了,掩飾性的低頭喝粥。沒過一會兒,又抬頭看姐姐,無限循壞。
徐磊似乎真的只是單純的來看望謝母,沈木木張羅著給謝予帶飯的時候,他也沒提出要去看看他三哥,兩人都沒說上話。吃完飯,他就走了,來去一陣風。要不是徐磊過來的時間,剛好是謝予受傷第二天一大早,那麼湊巧,沈木木都有些懷疑,這傢伙是單純過來蹭飯的。
也不知道這哥兩做什麼勾當了,神神秘秘的。
沈木木端著早飯進了屋,將人扶起來,讓他靠坐在床頭上。在床上支了一塊小方桌,準備讓男人自己吃。對於謝予來說,這樣的待遇倒是頭一次,他靠坐在床頭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小女人忙活,感覺還不賴。
擺了飯,沈木木便示意男人自己吃,她陪著說話,「徐磊來了,婆婆和小遠陪著吃早飯呢。」
「嗯,他說什麼了?」男人嘴裡咬著大餅,說話有些含糊。
「沒說什麼,他臉上也有傷,說是喝多了,磕的。」
男人便不再說話了,埋頭吃他的。
第27章 戲弄
關於謝予昨晚去了哪兒,幹了什麼,沈木木最後也沒再開口問。好奇嗎?好奇,不僅好奇還擔心。問了嗎?問了,但男人三緘其口。她考慮再三,便沒有揪著問,一味的胡攪蠻纏也不是個事兒。
何況,她自己很清楚,謝予有些大男子主義,但也沒有迂腐到不和屋裡人說一點外面事的程度。她人性子軟了點,但不笨,謝予跟她裝傻充愣,無外乎是三個原因:一、事情挺大,即便是自己屋裡人,也得瞞著。二、她嫁過來後,除了對吃和睡在行,沒做出什麼彰顯能力的事情,很難讓人相信。既然幫不上忙,跟她說了也沒什麼用。知道說了等於沒說,謝三爺自然懶得跟她浪費口舌。三、謝予現在對她有些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