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海王(第2/3 頁)
崇州的右腿被何婭摟住,他沒搭理,倒是打量起周海喬,“你是周海喬。”
周海喬夾在兩人中間,“你認識我?”
房間光線昏暗,陳崇州半張臉說不出的神秘深沉,“我看過你病歷,你死精的問題很嚴重。”
周海喬沒聽懂,“死什麼?”
陳崇州鎮定極了,“比如不孕不育。”
被一個陌生男人揭短,周海喬下不來臺了,“你哪來的假冒大夫?你咒我?”他衝上去廝打,沈楨嘶吼著推開他,“你鬧夠了嗎!你騙了我三年,你不嫌自己噁心,我嫌!”
周海喬摔一趔趄,他懵了,看著沈楨。
陳崇州理了理襯衣,退到門外抽菸。
相比周海喬的氣急敗壞,陳崇州是一個相當斯文的男人,但這樣的男人極端,狠了也真狠,比多數人更不留餘地。
“裝什麼,你那天沒爽嗎?”周海喬索性露出真面目,“我給你找的男人是健身教練,持久力沒得說,我出軌,你也出了,你有資格鬧嗎?”
沈楨沒想到他這麼無恥,抄起桌上的水壺正要砍他,周海喬接了一個電話,當時臉色就變了,“報警?那人不是我老婆?”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他臉色更難看,掛了電話揪住沈楨的頭髮,“你在酒店跟誰了?沈楨,你他媽還真敢揹著我偷人!”
沈楨頭皮差點被他扯掉了,她使勁踢周海喬,“僱人陷害自己老婆,你有臉質問我?”
周海喬扇了她一巴掌,“賤貨!姦夫是誰,是不是對著你獻殷勤的呂瑋!”
沈楨頓住,餘光不自覺瞟門口,陳崇州叼著煙,置身事外。
這種縱橫情場的高階渣,不可能主動捲進麻煩裡,更不可能幫她。
對門此時又開了,鄭野歪著腦袋,“管嗎?”
“管不著。”陳崇州語氣散漫得很,“辦好你的事。”
鄭野說,“何婭把下三濫的手段玩到你頭上了,我肯定給她教訓。”
裡面打得激烈,周海喬掛了彩兒,衣服也被扒了,沈楨披頭散髮拿著褲子扔出過道,經過陳崇州時,一臉的鼻涕眼淚,他皺眉,讓開一條路,生怕她捱上自己。
沈楨本來討不到便宜,可週海喬一心護著何婭,這才落了下風。
她抹了把淚,“我不是刻意撞見你。”
陳崇州撣菸灰,目光看向別處,“我知道。”
沈楨並不脆弱,可現在哭得不能自抑,她覺得和周海喬真完了。
他回頭,她也不接受了。
“陳教授,可以下毒讓周海喬痿一輩子嗎。”
這種瘋言瘋語,陳崇州懶得說話。
沒多久兩個警察在2209扣住了周海喬,原因是肌肉男走錯房的那個女人報警了,肌肉男供出了周海喬。
其中一個警察指著周海喬,“又是你?去年嫖了三次,我抓了你三次。”
由於周海喬有前科,何婭被當成失足女也一起帶走調查了。
沈楨蹲在樓梯口聽完全程,原來沒和何婭勾搭之前,周海喬還去嫖了。她究竟差在哪了,自己的丈夫寧可去花錢,對她都毫無慾望。
沈楨站直了,仰頭問陳崇州,“我不如何婭?”
陳崇州審視她許久,確定她沒醉,“她比你有女人味。”
沈楨堵住他去路,逼他看仔細,“她比我豐滿?比我漂亮?”
既然走不了,陳崇州乾脆倚著牆,把玩一枚銀色打火機,整個人寒浸浸的,神色有點輕佻。
她是挺有味道。
那晚在酒吧,他注意到她了,曾經迷得他險些失控的那股勁兒,又捲土重來了。
陳崇州見過許多形形色色的女人,野味,浪味,綠茶味,什麼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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