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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澤瞿將雙手放在玉玦臉上,玉玦大病初癒肉還沒有完全長回來,整張臉只有孔澤瞿一個巴掌大,這人雙手放上去就完完全全的覆蓋住了,兩隻手的空隙裡只留了玉玦的眼睛。玉玦眼睛很黑,這時候該是看著孔澤瞿滿眼的歡喜的,只是這孩子只將眼睛定在孔澤瞿胸膛上,兩手捏著人家胸膛上的布料,攥的緊緊的就那麼站著。
其實孔澤瞿的手不很暖,甚至有點涼,捂在上面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可玉玦就那麼站著,偶爾睫毛輕顫,一句話沒有站了好半天。孔澤瞿也沒有說話,只那麼捂著玉玦,玉玦貼孔澤瞿很近,因而就能很清晰的聞到現在時常能聞到的味道,凌冽的香氣,一股子一股子往鼻子裡竄,不由自主的抽抽鼻子,玉玦覺得自己鼻子已經完全堵死了。
&ldo;好了,暖和了。&rdo;站了好半天玉玦終於推開孔澤瞿。
既然玉玦說暖和了,孔澤瞿也就繼續做飯,玉玦靠在餐桌上看孔澤瞿在灶臺前忙忙碌碌,在回來的路上腦袋要炸了,可這會兒看著孔澤瞿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大腦暫時是空白的,就那麼安靜看孔澤瞿。
從來沒想過有那麼一個世界等著自己,恐慌和震驚是第一反應,現在卻是鎮定下來了,玉玦安靜的坐著吃飯,飯後還主動去洗碗,她可以做飯但是討厭洗碗,這回卻是安靜連腕都洗了。玉玦說她要洗碗的時候孔澤瞿只看她一眼就走開了,玉玦今天不很說話,孔澤瞿也不怎麼說話。只玉玦沒有同往日一樣愛貼在他身邊他看在眼裡,搶著洗碗他看在眼裡,這孩子出去近一天他也看在眼裡,安靜有水汽的眼睛也看在眼裡,所有的都看在眼裡,孔澤瞿看在眼裡也只做自己的事情。
在所有人看來是他強佔了玉玦,這孩子看樣子應該是知道了所有,知道了她要怎麼辦,她才二十歲,人生才剛剛開始,她有無數種選擇,一開始選錯也是可以理解的。
飯罷孔澤瞿並沒有去書房,就在客廳泡了茶一直那麼閒坐著,看看盆栽翻翻報紙,往日裡玉玦肯定會趁機會纏上去,今天她卻是一個人坐在客廳那角角里一個人對著電腦敲敲打打,看起來和往常一模一樣,然倘若湊近了看她的電腦,電腦頻幕上全是亂碼,玉玦只那麼裝作在處理自己檔案,其實這會兒她的大腦在一直運轉中,疏離今天接受的資訊,然後歸類,比較歸類所得資訊的得失,然後得個結論。
只是將所有資訊整理結束,得出的結論卻是最不願意接受的那個,於是就反覆反覆的整理,甚至還在大腦裡列了如果她父母再生一個孩子時間上還來得及麼,讓旁族的當族長的可能性,如此種種列出那許多,然後聽見孔澤瞿說睡覺了。
合上電腦跟著孔澤瞿往樓上走,人家走在她前面,折磨了自己一個晚上,玉玦再是忍不住偷偷伸手攥了這人的衣服下擺,在前面走著的男人沒有回身就那麼往樓上走,若是你轉身拉著我的手往上走該多好,玉玦心說,可孔澤瞿沒轉身只自己往上走。
晚上睡覺時候玉玦蜷在孔澤瞿懷裡,本來想問些什麼的,見身邊人一躺下就閉上眼睛,玉玦於是就沒話了。
孔澤瞿從來都不願意將很多事情跟玉玦說,玉玦也不很願意將自己的事情跟孔澤瞿說,如此這兩個人當真不是過日子的樣子啊,要長久做伴兒的人,不願意將自己的事情同對方說,我愛你和你愛我怎麼能夠,該是讓人嘆息的。
二日,孔澤瞿起床的時候玉玦睡得很沉,昨夜玉玦醒到大半夜,孔澤瞿等玉玦睡了之後才動了動發麻的身體眯了會,臘月二十九的時間他也是要正常上班的,該看的該批示的他也是要去,彷彿這個國家缺了他一天都不能運轉。
玉玦醒來孔澤瞿自然不在,大腦昏昏沉沉的一陣作響,玉玦在床上緩了大半天才下床洗漱收拾好,然後出門順著屋子旁邊的小路快步走。
按門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