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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這種痛苦,但給點終生難忘的教訓還是可以的,最好能讓他們一輩子不能人道,哼。”依萍不清楚莫澤暉在上海勢力有多大,但能讓大上海秦五爺忌憚的人物,怎麼也得有兩把刷子。
莫澤暉應了一下,跟依萍說:“你也不要煩惱,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好了,咱們後天不是要去清塘,這兩天好好養足精神,才能讓伯母放心。”依萍睏倦地點頭,才發現自己竟然忙了四個小時。
“哦,對了,找到那幾個流氓暫時不要動手,等一段日子,免得有人一想就知道是和夢萍有關。”依萍嘆了口氣,憂鬱地說,“女孩子的聲譽最為重要,希望這件事就此消失匿跡才好。”雖然這件事錯處最大的來自於夢萍,她一個女孩子大晚上去和不熟悉的人喝酒,不出事是運氣槓槓滴,出事也在預料之內,但她也為此付出了最大的代價,“但願夢萍這次之後能吸取教訓。”
依萍越說越累,竟說著說著就在莫澤暉的懷裡睡著了,莫澤暉見依萍呼吸綿長睡得安穩,只能將滿腔的話全部塞回肚子裡,把依萍放到床上,但她的手一直緊拽著自己的衣襟,莫澤暉心裡軟得一塌糊塗,本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莫澤暉沒有強行把衣服從依萍手裡弄出來,而是順勢躺在另一旁,伸臂一攬把依萍抱在懷裡,心滿意足跟著睡著了。
依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躺在莫澤暉的胸膛上睡的,臉瞬間就紅得像塊紅布似的,怔怔地看著莫澤暉的臉不敢亂動,卻不想莫澤暉自己睜開眼睛。
莫澤暉心裡的嗨皮不足為外人道,他抱著依萍把昨天的話說完:“今天早上就把人送走,我們也離開這裡去我家,留一個空殼,他們也就不會再來了。”正好可以把依萍拐回去,這樣以後就更加名正言順了。
依萍一聽到莫澤暉說去他家,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回過神,食指攪在一起,支支吾吾地說:“這個不好吧,我們還沒有定下來呢?”沒有定下來就去住男方家裡,新社會的風氣是改變了許多,但也沒到這種程度吧。
莫澤暉展示了自己的強勢,一錘定音,送走如萍和夢萍,他們就去莫家。依萍在這方面顧慮不多,稍微掙扎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早上在見到昨天的兩姐妹,依萍覺得自己家今天來了兩隻國寶大熊貓,正要問一問,卻在莫澤暉的目光下弱弱地把到喉嚨裡的話又咽了回卻,某人的氣勢還是很強大的,她怕怕。
拿起包包要出門,方瑜童鞋迎面又飛撲過來,莫澤暉的臉不是一般的黑了,他瞪了一眼跟在後面的蔣少勳,把自己的怒火都發洩在了某人身上。
依萍見到後面的男人就知道方瑜是來避人的,她得意地對著蔣少勳挑了挑眉,拉著方瑜鑽進了車裡,搖下車窗對莫澤暉說:“我和方瑜坐這輛,你和蔣少勳坐他那輛。”說完就吩咐司機開車,司機可是在莫澤暉手底下做事,他抬眼看了一下自己主子,在主子的示意下開車走人。
莫澤暉看著遠去的車屁股,也把某個望眼欲穿的人拉上車,吩咐開車,他才說:“快點把方瑜搞定,省得她沒事總是來找依萍。”在醫院裡就隔三差五的來,但當時誰讓他是罪人,所以他還能相對的忍一忍,這會子依萍剛出院居然還不消停,“你就不能拿出一點勇氣出來。”以前本事都被狗吃了?
蔣少勳還是不發一言,孤單地坐在那裡,身邊全是黑影,若是加點動漫效果,親們還會看見一縷邪風颳過一片枯葉。
莫澤暉自然知道蔣少勳心裡的鬼主意,但他也不方便應承什麼,自己在依萍那裡勉強過關,還是靠得自己這幾個月的優良表現,和他本身也算受害人的身份,而蔣少勳可是實打實的直接策劃和執行人,要不是面前這人是他好兄弟,說不定連他都會動手教訓教訓。
依萍想到蔣少勳那張抑鬱的臉就好笑,但她不敢在方瑜面前表現出一點,而且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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