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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都坐滿了,不少目光朝著他們投來,不由得意外了一把。通常來說,協會的茶會三點舉行的話,四點人能齊就不錯了,基本上都是來了後先喝幾杯茶摸幾圈麻將打幾把撲克才是正事,等人齊得差不多了,這才三言兩語地把事情一分派,然後繼續喝茶打牌混到吃晚飯。
這次茶會來的人挺多,並且生面孔不少,甚至不少人帶著保鏢過來。人坐在茶桌上喝茶,身後站著幾個健壯的保鏢,一副非富即貴的派頭。不過,通常來說,這類人真正的家底並沒有他們表現出來的富貴,他們的額頭上往往只刻著兩個字:金主!
引申意義就是:宰我!
其中不少&ldo;宰我&rdo;還是她那事務所以前的大客戶。不過,據說,已經另投懷抱。當然,不管是從商還是從政的人臉皮都厚,即使換了別家,又沒翻臉成仇人,見面三分笑還是得給的。
服務生在看過遊清微的請貼後,將遊清微一行引到裡面最靠前的預留的茶座,不用他們幾人點單,便有服務生將糕點端了上來,還有專人在旁邊沏茶。
遊清微把路無歸的揹包往柔軟的沙發椅中一放,懶洋洋地窩在沙發椅中,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茶,悠然地喝著茶。
左小刺小聲嘀咕句:&ldo;這回怎麼跟以前不一樣?&rdo;
薛元乾以前沒來過,不知道以前是什麼樣,不予發表意見。
遊清微輕飄飄地說了句:&ldo;誰知道。&rdo;她見到路無歸正盯著大廳中間那被符陣圍起來的用紅布蓋著的直徑直少有兩三米的東西看,不由得也多看了兩眼。以前廳裡沒擺這麼個東西,估計是為了這次的茶會特意擺上來的。
她掐著點來得準時沒遲到,茶會也破天荒的沒拖延。
晏聽雨上臺,拿著話筒,客套了兩三句後又對遊道法副會長的去世表示了深切的哀悼,再然後便直奔主題‐‐副會長選舉。
晏聽雨在哀悼遊道法的時候便有人朝遊清微看來,再說到副會長選舉的時候看向遊清微的人就更多了。
遊清微一臉淡然,神情看不出半點情緒。事實上,比起滅門之災、絕戶之禍、眼睜睜地看著路無歸為了護她被血屍撕碎在眼前後又再抱著被啃得只剩下骨架的骸骨出現在她面前,別人的眼光和揣測微不足道。她最苦最難最悲痛的時候都熬過去了,別人的眼光算得了什麼?
晏聽雨報出了這次副會長侯選人名單,推舉人、推舉的理由。
侯選人都是這一行裡有頭有臉的人,其中以遊清微的年齡最輕,她的提名人是晏會長,由晏會長推薦的她,理由則是她是遊道法的孫女、遊家的當家人。
很顯然,這理由是不足以讓人信服的。遊道法有本事,不見得遊道法的孫女就有本事。好在其他幾位候選人也都是各家從自家年輕代的優秀子弟中選出來的,年齡比遊清微大不了多少,再加上出於行業特性的考慮,副會長的選舉不能是隻憑別人推選,得有真本事鎮得住魑魅魍魎、護得了一方太平。也就是說,候選人之間得比,得拿出真本事給人看,讓人信服。
這本事有三場,第一場就在今天的茶會上。
茶會大廳正中間圍出了一個大概有二三十個平方的空地,空中中間由符陣圍住了一個直徑約有兩米多呈圓形的東西。這東西被紅布蓋得嚴嚴實實的,連點fèng都沒透,今天來赴茶會的人早就猜測了半天紅佈下蓋著的東西,就連路無歸都好奇地看了好一會兒。
副會長選舉的第一場比試則跟這東西有關。
隨著晏聽雨一抬手,立即有穿著道袍手執桃木劍的人上前,&ldo;呼&rdo;地一聲用力一扯,把那塊巨大的紅布揭開掀走,露出一個布滿銅鏽、似鼎、有三足兩耳還沾著泥明顯是剛從土裡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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