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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無歸甜滋滋一笑,說:&ldo;遊清微,我知道你是在誇我。&rdo;
遊清微想了想,問:&ldo;明天我們得正午時分出門,對你沒妨礙吧?&rdo;
路無歸說:&ldo;沒關係的呀,我打傘。&rdo;
遊清微應了聲:&ldo;好。&rdo;她又打電話給左小刺和薛元乾,告訴他們協會要選副會長的事,約好明天下午兩點五十分和他們在聽雨茶樓外面碰面。她掛了電話後,便繼續躺在搖椅上和路無歸喝茶。
※※※
午飯過後,遊清微帶著路無歸出了門。
今天的天一片陰沉,空氣中散發著絲絲潮濕,似乎像要下雨。
因為沒有太陽,即使是陽氣最重的正午時分對路無歸似乎都沒什麼影響。
遊清微看著路無歸哼著不知名的曲子把揹包往她的懷裡一塞就邁著歡快的小步子蹦蹦跳跳地跑到院子裡等著出門了,一陣無語。她覺得路無歸是真的沒有半絲大鬼妖要去見一大群捉鬼抓妖的大師的覺悟和不安。
茶會是下午三點開始,遊清微踩著點,提前十分鐘到了聽雨樓。
聽雨樓臨湖而建,依山傍水,復古的中式建築掩映在一片青山綠水間,頗為清幽。因是會員制,今天又是協會包場,左小刺和薛元乾沒有會員卡和請貼不僅進不了大門,連停車場都進不去,只能將車停在路旁等遊清微。
遊清微開車從他倆旁邊經過的時候,按了下汽車喇叭,緩緩地把車開到大門處。她落下駕駛位的車窗,將請貼遞給那男子,報出左小刺和薛元乾二人的車牌號尾數,說:&ldo;那兩輛車是和我一起的。&rdo;
那穿中山服的男子檢查過請貼後,給遊清微和左小刺、薛元乾的車放行,三輛車在工作人員的一路引領下停到了停車場。
薛元乾穿得非常正式,脫下了一身常年走陰穿的運動裝,換上了筆挺的中山服,然後悲劇地跟服務員撞衫了。好在已是五月末,天氣夠熱,他把中山裝脫在了身上,穿著白襯衫下了車,若無其事地走到遊清微的身邊。本以為自己跟服務員撞衫的事神不知鬼不覺,結果剛走到遊清微旁邊,就聽到路無歸指著聽雨樓的大門說:&ldo;進去還要脫外套嗎?&rdo;又問他:&ldo;薛元乾,你從來不離身的刀呢?&rdo;
薛元乾默默地看了眼路無歸,說:&ldo;刀放家裡了。&rdo;一陣心塞。好在遊清微和路無歸都穿得挺隨意,不似赴宴的樣子,他一身白襯衫站在她倆身邊也不顯突兀。
左小刺依然是反戴著一頂鴨舌帽、一身黑衣服、單肩跨著一個黑色揹包的平常打扮。她走到遊清微身旁的第一句話就是:&ldo;遊騙子,這回不管怎麼樣都得給我辦張會員卡。尼瑪,我在外面等了你半個小時。&rdo;
遊清微瞥了眼左小刺,慢慢悠悠地說:&ldo;一年的會費三十萬,每次消費不低於三萬,一杯茶一千五起,給你辦了會員卡你會來喝茶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晏聽雨有多黑。&rdo;她見左小刺滿臉不信地看著她,回了句:&ldo;要什麼會員卡,刷臉卡。&rdo;說完揮了揮手裡的摺扇就領著他們往裡去。
她覺得她帶著路無歸、薛元乾、左小刺足夠把場面撐起來,結果剛走了兩步,路無歸就把揹包掛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扭頭看了眼把揹包掛在她的肩膀上就一臉好奇地朝著四周張望的路無歸,默默地繼續給路無歸當揹包小工。她能給路無歸拎揹包,那是多麼榮幸的一件事!路無歸的全身家當都在揹包裡,左小刺他們想摸一下都不行。
遊清微穿著一身寬鬆休閒的寬鬆唐裝,手執太極乾坤扇,單肩斜背著那足有十斤重的揹包慢慢悠悠地踱進大廳。她在大廳門口一眼掃去,只見廳中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