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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無歸說：&ldo;我看起來不像男的呀。&rdo;

二狗說：&ldo;東萊叔看起來還不像女的呢。&rdo;

路無歸&ldo;啊&rdo;了聲，問：&ldo;東萊先生是女的呀？我……我以為……以為是男的！&rdo;

二狗掃了眼路無歸，說：&ldo;長得有點雌雄莫辯而已，你沒發現我東萊叔特別有中性美感麼？&rdo;

路無歸小聲嘀咕句：&ldo;黑呼呼的細細的長得跟嘯天犬似的，看不出美感。&rdo;

二狗&ldo;啪&rdo;地一聲把鋼筆往桌子上一拍，問：&ldo;你還要不要辦、證了？&rdo;

路無歸趕緊改口連聲說：&ldo;美美美。&rdo;她覺得自己智力見漲，都會見風使舵了。

二狗又問：&ldo;性別？&rdo;

路無歸問：&ldo;我的呀？&rdo;

二狗說：&ldo;難不成是我的？&rdo;

路無歸&ldo;哦&rdo;了聲，說：&ldo;我看你像是男的。&rdo;

二狗深吸一口氣，強扯出個笑容，說：&ldo;我是問你的性別。公母雌雄哪一種？&rdo;

路無歸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心說：&ldo;我上上上輩子沒變全就死了，我也不知道我的性別是什麼，上上輩子是鬼妖，跟上上上輩子一樣不太清楚性別，上輩子是個女娃……女的吧……&rdo;她不確信地說：&ldo;女的吧。&rdo;眼睛一亮，說：&ldo;身份證是這麼寫的。&rdo;

二狗麻利地在性別欄上寫下&ldo;母&rdo;！

路無歸糾正：&ldo;是女！&rdo;她還在桌子上寫下一個大大的&ldo;女&rdo;字。

二狗沒好氣地看了眼路無歸，在那&ldo;母&rdo;字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叉，寫下一個女字。

路無歸看到二狗的字，覺得二狗的字寫得跟狗爬似的，她鬼畫符寫出來的字都比二狗的字漂亮。

二狗又問：&ldo;住址。&rdo;

路無歸說：&ldo;遊清微家。&rdo;

二狗說：&ldo;我是問你住的地址在哪，不是問你住在誰家。住址！&rdo;

路無歸說：&ldo;遊清微家。&rdo;

二狗用力地捏著手裡的筆，問：&ldo;遊清微住哪？&rdo;

路無歸心說：&ldo;我每次出門回去都是遊清微和曉笙姐姐開車載我，我哪知道住哪。&rdo;她搖頭，把遊清微家環附的環境都描述了遍。

二狗一臉崩潰地說：&ldo;我是問你住哪，是問地址，不是問你家的居住環境。&rdo;

路無歸也快崩潰了，她說：&ldo;我要是知道地址，就不用費這麼多唇舌描述周圍的環境了。我告訴你我住的地方周圍都有什麼，你再派小狗狗們出去查就知道了呀。你要是跟我說你家在哪，我肯定找不著，但你告訴我你家周圍都有什麼、長什麼樣，我就一定能找到。&rdo;

二狗滿臉崩潰地看著路無歸，說：&ldo;全市兩千萬人口，六千平方公里，你讓我派小狗狗們挨街挨巷找你家？你不知道現在滿街都是偷狗賊麼？我老婆都沒娶，去哪找生小狗狗找你家在哪？&rdo;

路無歸頓時覺得二狗好可憐。

二狗放下筆和檔案冊，起身，說：&ldo;來，先拍照。&rdo;

路無歸過去拍照。她有過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