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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禹出了帳門,「不用勸了,主公已經答應了。」
劉植還想問問,鄧禹臉色陰沉扔下這話就走了,朱祐說「仲華與陰家還有表親呢!」
這時,聽到劉秀問陰家,劉植有些吃驚,看來主與陰氏還是有情義的。
鄧禹說「如今主公一舉一動都關乎天下大勢,哪裡還要寫信。」
劉秀看著天色,「既如此你們回去吧,我會與真定王說的!」
新婚燕爾
迷迷糊糊一覺睡到天黑,華燈初上,有些夜霧濛濛,郭聖通剛睡醒頭裡還昏昏的,坐在塌上揉揉眼睛迷茫的看著身邊的劉秀,還帶睡意問「什麼時辰了?」
「大概酉時吧!」劉秀挑了一下眉,雙手拍了拍她的肩「睡蒙了?好點沒有?」
郭聖通索性靠住他,撒嬌道「好像好點了。」
「吃點東西吧!我讓人端進來,你好好躺著!」劉秀起身披了件衣服,郭聖通雖然嬌矜了一點,但是教養極好,這種躺在塌上吃飯的事,一般還是不乾的,「不了,我還是自己起來吧!」
劉秀給她遞了件衣服,出去叫侍女捧飯來,郭聖通病中菜食很清淡,一碗粥一盤蒸好的甜板栗,蔥花涼拌蕨菜,還有一碟子金黃的劉秀也不認識,侍女退下後,郭聖通問「文叔你吃了嗎?」
「同母親和弟弟吃過了。」
郭聖通有些不信似的,故意拉長音調「哦!」
劉秀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一邊陪她,看她就吃一個菜,偏偏又是自己不認識那個,「這碟子裡是什麼?」
「鹹鴨蛋黃加的蟹黃,叫作金盆月。」
劉秀真是不由地佩服這王府裡才見識到的菜,不是今日看見自己一輩子想也想不到。
「呀!」郭聖通放下勺子叫了一聲,捋起鬢邊的一股頭髮,「沾到碗裡了,我去沐浴吧!」她一向極愛乾淨,劉秀順手拿了塊巾帕替她擦了擦發稍,「病著呢,沐浴著了涼怎麼辦?」
「髒兮兮的?」她不大情願,劉秀把那碟子沾了頭髮的金盆月拿開了,「把頭髮梳上去,再吃些吧!」
郭聖通正準備喊侍女來梳頭,劉秀本不習慣夫婦之間,內室閨閣還那麼多人伺候,何況燈下夜間,就用手順了順她的滿頭青絲,郭聖通坐在案前咬著勺都不敢動了,劉秀說「為夫隨便給你梳個髻如何,你只管把一碗粥都喝了?」
郭聖通想笑偏偏又忍著,低低「嗯」了一聲,自己喝粥,劉秀去她梳妝檯上拿了把梳子,開了好幾層妝盒找了根最簡單的光面翡翠的簪子,先將郭聖通一頭秀髮都細細蓖了,她的頭髮軟柔絲細,卻不是墨黑在燭光裡微微透出點深褐色出來,顯得人也更加秀氣,劉秀只能按自己的頭髮給她把頭髮綰在頭頂,又沒有冠巾可以束髮,額前鬢邊自然有些碎發散下來,劉秀也沒有辦法放回梳子坐到對面,郭聖通粥也喝完了,帶點羞「怎麼了?」
劉秀看她綰了發,清麗非常五官更加標緻,因為病中沒有畫彎眉,稜角鼻樑倒又幾分英氣,當真宜人可心。
郭聖通被劉秀看得渾身不自在,躲了他亮亮的眸子,「文叔又不認識我了不成?」
劉秀知她害羞,俯身上前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郭聖通想往後躲空身一仰索性倒在了地上,雖是有席鋪著,後腦勺還是碰得「咚」的一聲,劉秀變了臉色趕緊抱起來,揉了揉「疼不疼?幸虧沒有長包。」
郭聖通微笑著搖搖頭,當胸就捶了他一拳,劉秀握住她打人的拳頭,兩人抵額而笑。
楊柳岸
劉秀心裡有事睡不安穩,看著身邊的郭聖通輕嘆了一口氣。
晨起囑咐郭聖通再多睡一會兒,自己去後堂見了郭主,「母親!」劉秀撩袍下跪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郭主放下手裡的茶,寬言道「男兒志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