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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的拉弓扳指、給菊子是華韻行最新流行的布料、給石榴的是一個小波浪鼓、給鄭小六的是一個墨石鑲花算盤、給春柳的是雨露齋的胭脂、給杏兒的是一件鎦銀的小飾,甚至連鄭雨農最後也得到了一件廉價的玉掛飾。然後從餘下的錢裡拿出一半給鄭小六當食宿用費,鄭小六沒收,他就乾脆又給這一家三口全裁了身新衣裳,然後抹乾淨春柳蹭在自己臉上的眼淚,揣著另一半沉甸甸的銅錢美滋滋的回山上去看宋大柱夫婦和妹妹了。
………【第二十三節 誰說女子不如男(上)】………
宋君鴻從山上再回到鄭小六家時;已經是十月十六的酉時初;下午的太陽懶洋洋的掛在西邊的天上,宋君鴻拖著手裡的大大的一個包裹挪進了院子,房門虛掩著;推開門後打眼一掃;堂屋裡也是空無一人,就算這時鄭小六還沒有下差,但春柳一般都會帶著杏兒在這做女紅的。:ap;文字版古時女子十三四至十六歲就開始嫁人了,所以此時的鄭杏兒已經到了該學這些女孩子出嫁前必須具備的手藝的時侯,為了管住她喜歡出去貪玩的瘋野性子,春柳也從上個月開始刻意的培養她這些手藝。
宋君鴻納悶的把裹包使勁提起放到桌上,難道家裡沒有人?
不管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說,從山上大老遠的跑到縣城來把他累的半死。宋大柱已經去貨棧找鄭小六處理點野貨了,他要趁這點時間先躺會兒覺休養下體力。他從包裡拿出一個山梨在灶臺邊舀水洗了洗,一邊啃一邊走向自己的屋間,隨著門軸在他的推動下出去“吱呀”一聲聲響,門豁開的同時裡面一個人影“啊~!”的一聲尖叫,像踩了貓尾巴似的跳了起來,手裡的東西胡拉的掉了一地。
“杏、杏兒表姐?”宋君鴻奇怪的心想:你閒著沒事的一個人偷偷摸摸跑我屋裡幹什麼?剛才還以為是家裡進賊了呢,差點沒把手裡的梨子扔出去。
杏兒定了定心神,趕緊把書撿了起來。一本一本仔細的摞好,結結巴巴的開始解釋:“嘿嘿,那,那什麼,其實就是剛才現這書上落灰了,我給擦擦。”說完低著頭就跑了出去。
宋君鴻張口結舌,還沒來的及回話,看著她的身影像兔子一樣竄了出去,好辦天才反應過來:“唉,給你捎的山梨。在堂屋的包裹裡,洗乾淨再吃!”
好半天才從杏兒屋裡傳出來一句“哦”就沒下文了。
這太奇怪了!宋君鴻嘀咕了一聲,她這是找什麼呢?我這又沒藏著鄭雨農的定情信物。脫鞋一躍,滾到床上枕著胳膊開始尋思了關天仍想不出個原因來,納悶的把梨子啃的喀嚓喀嚓響。
酉時三刻,鄭小六、春柳兩口子陪著宋大柱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家中。原來,春柳知道今天哥哥要送小君鴻回來,特地跑到集市上去買了些鮮菜,然後到貨棧去陪著丈夫和哥哥一起回來。
春柳把買回來的各種鮮菜從藍子裡逐個拾到盆裡,然後邊刷鍋邊衝裡屋喊了一嗓子,“杏兒,你爹和你舅舅回來了,快出來幫著摘菜。”
鄭杏兒從自個兒屋裡奔了出來,和往常一樣滿臉的陽光燦爛,先衝宋大柱問了句好,然後就端起盆開始摘菜了。
我國三千多年的農業社會,不僅樹立了以農為本的思想,同時也形成了男耕女織的傳統,具體表現就是在古代男人要在外工作耕田勞作或充役賺錢而女人則需在內端方持家,做飯和女紅一樣,都是女孩子出嫁前必須學會的手藝。因為將來她們嫁人後不僅要管好丈夫的嘴,其手藝還要經受家裡公婆、小姑子、小叔子等一堆人的檢驗,如果連菜都做不好,不僅女方家長很沒有面子,嫁過去的女孩子還可能在家裡受到輕視、責難甚至是休妻。也因此前朝詩人王建才在他那著名的《新嫁娘詞》中寫有了“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未諸姑食性,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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