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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雙膝跪地的老人。他低著頭,頭髮蓬鬆炸亂,嘴裡還叼著菸鬥,雙手被繩子反縛在身後,脖子上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
我有罪!
每一個從這裡經過的人,都要朝雕像吐一口口水。
孩子們對著雕像撒尿,婦女把用過的衛生巾丟向雕像。
世上最惡毒的詛咒每天在這裡都要被說上幾百遍。
……
畢生花佝僂著背,扶著掃把,默默地在廣場一角清掃著落葉。
半年前,她申請了廣場保潔員的工作。
她已經看慣了人們的行為,聽慣了那些惡毒的言語。
直到天黑了,廣場上沒有人了,她才走到雕像前,開始清理雕像上的汙垢。
她做得很小心,就像在為親人整理妝容。
沒有了工業汙染的天空十分明淨,星光灑下來,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銀紗。
……
(全書完)
聽說完本要感言
磕磕絆絆的,總算寫完了。心裡忽然空落落的,彷彿將從此失去點什麼。
舊世界已經逝去,文明像一架馬車,在一次急停轉彎後,開啟了新的征程。
當人類選擇遺忘,昨日恍如萬年,沒人在乎是不是真有人射下過太陽,有人補過天,有人治過洪水。新的號角吹響,人們高呼的是屬於今天的英雄們的名字,而他們,也終將被遺忘在明天的歌舞昇平裡。
拉里夫人著書立傳的願望沒能實現,只能由她的追隨者,把那些遙遠的往事寫成故事。只有故事,還能讓人追昔憶遠。
我很慶幸生在這樣一個時代,有機會把自己心中的故事寫出來,還有人每天追著讀我寫的故事。
略感遺憾的是,故事寫得和我心中想像的還是有差距。一來是主觀上的,知識和筆力所限,有些東西寫不出來,加上成績不好,心氣沒了,寫得很痛苦;二來是客觀情勢所限,很多東西不能寫,即便慎之又慎,也曾陷入遮蔽改文的怪圈。
昨天我還做了個夢,夢見編輯跟我說,別急著完本,慢慢寫,寫個三百萬字,書會起來的。
你看,我連做夢都在自我安慰。
有人問我開不開新書。開是肯定會開的,但寫什麼還在考慮之中。
當初寫書沒想賺錢的事,現在卻要思量思量了。不賺錢往往意味著市場不認可,花大量的時間做一件沒多少人認可的事情,偶為之可,久則不美。
一貧如洗的真愛啊,人生中擁有一次是美好,擁有兩次是奇蹟,再多就是悲哀了。
所以,如果有年輕的朋友,現在正經歷著貧窮和真愛的,請好好珍惜吧!
去年我的財務狀況出了點問題,寫書也耽誤了不少時間,曾一度想過停筆。年底的時候湊了點錢準備東山再起,偏又遇上了疫情,今年的計劃已經泡湯。老天爺這是在逼著我靠寫書去貼補口罩錢啊。
然而一個人的寫作風格是很難改變的,如果我開新書,恐怕也很難寫出那種大火的套路。人有自知之明,有些東西是學不來的。我只能用我自己的風格,儘可能的去寫一些讓更多讀者喜歡的東西。
網文需要百花齊放,我不介意在角落裡偷偷發芽,若能開出小花,請路過的你來看上一眼,聞一聞她的芳香。
如果不夠香,那就待她凋零,用作填充網文土壤的肥料吧。
仰望星空時,我們看見的是璀璨,可宇宙更多的是黑暗和沉寂。
而生命,很有可能正在哪個角落裡悄然成長。
就像我們的地球,在銀河中並不顯眼,卻如此繁盛!
感謝一路支援我的讀者朋友,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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