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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他說,我不知道一個人能流這麼多的血。
深紅色的血染紅了沈燕輝冰冷的屍體,染紅了宴會廳的講臺,法醫的手套,黑色的運屍袋,沈佳城的婚戒,還有他們彼此的衣服和身體。從那一天,流到生命的每一頁日曆上,流到第九區,變成國葬那天大大雨從天而降,又匯入血色的江河湖海。不止不休。
好像他身體內所有的色彩也在那一天流盡。從此之後,日出都減退成黑白色。
秦臻本是笑著的,想到這裡,心口卻忽地絞痛。近乎於本能地,他很想上去咬他,揍他,操他,或者吻他。直到他有情緒,直到他有顏色。
“嗯,可能。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我相信你。”
沈佳城晚上為了上鏡而精心打理過的頭髮亂了,他緊緊閉著眼睛,睫毛很長,投下一片陰影。聽到這話,他嘴角翹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好像……是在笑。之前扣著自己手腕的手臂一滑,瞬間就脫了力,跌到床鋪之外,又重新陷入久違甘甜的昏睡之中。
秦臻把他的手抬起來放到身側,低聲說:“……睡吧。”
浴室的水鋪天蓋地地澆下來,溫度調到最冰冷,像連綿不斷的冷雨。
秦臻又想起晚上宴會時,沈佳城貼著他的耳朵講的話。似乎越是公眾場合,他越熱衷於說這些。
“謝謝你陪著我,這幾周……你也辛苦了。”
發情期的抑制劑用到了最後一支——秦臻沒想到會在首都待這麼久。腹間一把火燒得很旺,始作俑者卻睡得不省人事。朦朧雨簾之中,他低頭看,腹肌緊繃,性器正硬挺著,等待釋放。
“我會補償你。答應你做的事情,我說到做到。”
他嘆口氣,屏住呼吸,左手攥成拳頭,抵住莖身下面敏感處。那裡神經細密分佈,他手背緊緊抵住,反覆摩擦,直到痛感和快感糾纏在一起。
沈佳城是怎麼說的來著?
“嗯,腿開啟點。”
“……唔……”
前面的小孔抖出點液體,在自然的順滑之下他動作更快。大腿內側繃緊到近乎抽搐,乳尖蹭著牆壁,被磨到紅腫……可還不夠。
右手伸到後面,粗暴地捅進去兩根手指,穴肉立刻緊密纏繞上來。他屈起手指尋找那個點,都弄疼了自己,可還是不夠。
“我想舔你,想操你,操到你流水,操到你求我……”
操,他媽的。他左手迅速地上下動著,藉著水聲仰頭大聲喘息,像溺水的人。指尖劃過鈴口一次又一次,右手胡亂在裡面頂著。那個人是怎麼弄的來著?到底是哪個角度,怎麼可以進得那麼深,深到他要窒息……
“舒服嗎?秦臻,你舒服嗎……”
他不敢出聲,怕吵到好不容易安睡的人。慾望在不斷漲潮,腰胡亂晃著,他幾乎在用肩膀在撞冰冷的牆壁。陰莖在手中脹痛著發抖,他忍不住呻吟,只得把右手抽出來,咬住自己的手腕。
快點……再快點。快要不行了。
“……別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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