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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色衣服的男子正是三戌城的城主‐‐擾迫繁。只愛雲遊四海不愛問世事的他和花蓮界的沉蓮因酒不打不相識。
花蓮界是一個充滿人間煙火又純潔熱鬧友愛的世界。一向行蹤不定在各界雲遊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萬年的擾迫繁偶然來到這個充滿活力的世界,突然覺得雲遊是一件很孤單很寂寞很了無生趣的費力活,還不如呆在花蓮界大腕喝酒大口吃肉來得痛快,因此,他就在此定居下來了。
也許,世間的大多數男子都是酒鬼。
擾迫繁嗜酒如命,是酒鬼中的酒鬼。擾迫繁嘗遍了花蓮界民間的好酒後,從一群熱心的酒友那裡得知世間最最最好的酒乃出自花蓮王‐‐沉蓮之手。但花蓮王性情古怪,若是他高興,不管你是什麼人都行,他的酒任你連喝帶拿,若是他不高興,不管你是天王老子,他把酒倒了都不給你喝。擾迫繁一心一意惦記上了沉蓮的酒,才不管他高興不高興,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自己就高高興興地帶上了一個超級大的大酒壺造訪沉蓮的王宮。擾迫繁對於王宮裡那琳琅滿目的珠玉珍寶視若無睹,一心只尋酒。
雲深深,夜靜靜。
擾迫繁在偌大的王宮裡找了大半夜連酒味都沒有找到一絲,洩了點氣,循著鼻尖的蓮花清香摸黑跑到蓮花池去吹風。池裡蓮葉田田,蛙聲陣陣,擾迫繁踱著小步,一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別在自己腰間那個大得離譜的酒壺絞盡腦汁在思考沉蓮的酒到底藏在哪裡。
風吹過了一陣又一陣,擾迫繁迎著風向隱隱看到蓮池深處有一小團亮光。找不到酒,擾迫繁沒想過要離開王宮,便飛向那一小團亮光一看究竟。
好傢夥,那亮光原來是從池裡邊一個小漩渦射出來的,柔柔淺淺剛好到水面,還有一池密密集集的蓮擋著,若是不經意,任誰也發現不了。擾迫繁更欲一看究竟,也不管有沒有危險,穩住腰間的酒壺,直接一頭扎進漩渦。
說是漩渦,倒不如說是通往沉蓮酒窖的通道。漩渦直接通到一個珠光輝煌的酒窖。酒窖非常大,擺滿了一壇壇酒香滿溢的好酒,只在一個小角落裡擺了一副桌椅,桌子上有文房四寶,還有小酒壺小酒杯。
擾迫繁還沒站穩腳跟,鼻子就異常靈敏地聞到了酒香,瞬間歡喜若狂,立馬撒腿跑去抱著一壇壇酒聞來聞去,掂掂這壇好酒,拋拋那壇佳釀,像是得到了世間珍寶。
等聞到心滿意足,掂拋夠了,擾迫繁才不緊不慢地抱起一壇酒盤腿坐在地上喝。
……
等到沉蓮來到酒窖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幅這樣的畫面:醉醺醺的擾迫繁站在桌子邊搖搖晃晃大肆揮毫,他的旁邊還立著個大到讓人更加氣憤的酒壺。之前放得整整齊齊的酒罈子全都挪了位:有的亂糟糟地躺在地上,有的亂糟糟地浮在半空中,但無一另外,全部都刻上了令人眼花繚亂的栩栩如生的人物飲酒圖。
居然還有人敢在他沉蓮的地盤上放肆,沉蓮頓時大怒,大喝一聲:&ldo;大膽酒賊,簡直不知死活!&rdo;手中蓮藤殺氣騰騰地往醉鬼身上抽。
擾迫繁醉得不輕,又沉浸在揮毫的樂趣中,被主人抓個正著,還不自知,一連被沉蓮怒氣沖沖結結實實連抽了幾大鞭。
擾迫繁能在各界雲遊上萬年,實力當然不能小覷。被蓮藤火辣辣的抽到身體上時,十分醉意變成六分醉意三分迷糊一分清醒,當即以手中之筆作為武器反擊。
沉蓮沒想到一個酒鬼拿著一支筆迷迷糊糊的就居然能和他大戰幾百回合,從酒窖到天上,從太陽出來到太陽西沉,彼此不分上下。
大打了一架,沉蓮心中的怒氣消了不少,又想到對方雖說偷了他的酒喝,卻沒有把他精心製作的酒浪費一滴,確實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