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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容那個野種!唐蔓眼裡的怒意和狠毒幾乎糾纏成一個無法填補的黑洞,她居然又被白容擺了一道。這樣一來,父親最有可能做的就是將她和白容都徹底閒置在一旁,這對白容來說影響不算很大,但是對唐蔓來說這種處置幾乎就是毀了她所有的生活!
唐銘天沉默著打量了唐蔓一會兒,突然說道:&ldo;你臉怎麼了?過來我看看。&rdo;
唐蔓心裡突然一喜,這樣是不是意味著,父親還是不忍心處置自己的?那麼自己就還有機會。
但是她剛剛往前走得近了一些,唐無隱冷淡的語調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把她澆了個透心涼:&ldo;我打的。這樣的妹妹,我寧可不要。&rdo;
唐銘天聞言,剛伸出去準備檢視一下唐蔓臉上傷的手頓住了,然後又重新受了回去:&ldo;以後,你也不用再插手公司的事情了,安心當你的大小姐吧。&rdo;
這一次,唐蔓徹底陷入了絕望之中,她今後就只能像那些無聊的貴夫人一樣,手中沒有任何資本,只能輕易地任上位者宰割。
&ldo;你把大小姐送回去,告訴夫人看好她。&rdo;唐銘天側過頭對身邊的親信囑咐道,&ldo;還有唐容,回去之後先禁足一個月,他們母子的花銷全部暫停,讓他好好反省。&rdo;
等到親信半是攙扶半是拖著已經脫了力的唐蔓出去之後,唐銘天揉著眉心嘆了口氣:&ldo;唐殷,現在講講你為什麼失蹤了一個月吧?&rdo;
&ldo;我在醫院昏迷期間隱約中聽到唐蔓對我說的一段話,她大概是覺得我肯定沒辦法醒過來了,所以才敢把那些事情說出口。我那時候只能聽見,但是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再後來就再次暈了過去。&rdo; 唐無隱講的時候會稍微有些停頓,就像是真的在回憶一段不怎麼清晰的回憶,但是事實上,這段經歷是已經提前計劃好的,&ldo;我不知道是怎麼從病房被帶走的,那時候我還在昏迷中,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一處郊外的庭院裡了,身上有不少傷口。&rdo;
&ldo;呃……那是我家的院子。我前一陣從家裡搬出去住了,那天早上突然就發現有個人躺在院子裡,還把我嚇了一跳。&rdo;楚然這時候也接了一句話,演員的演技就是應該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ldo;不過那個時候他沒有告訴我他的身份,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rdo;
&ldo;對,我醒來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楚然。&rdo;唐無隱這個時候朝著楚然稍微低了一下頭,目光瞬間變得柔和,&ldo;後來的一個月裡我一直在養傷,而且我害怕唐蔓短時間之內會再有動作,所以就暫時隱瞞了身份,直到今天我才找到了合適的機會通知家裡。&rdo;
唐銘天的視線在來回打量著眼前的青年,他的面容和聲音都與自己的大兒子別無二致,對唐家內部的事情也足夠瞭解,但是如果說他就是唐殷的話,那麼唯一的疑點他的身體未免太健康了一些。要知道之前的二十多年裡,唐家費勁心思也沒辦法讓這個長子的身體好上哪怕一分一毫,他這次出了場意外,剛剛過了一個多月倒是病好了?
這種探究的眼神瞞不過唐無隱,他輕笑一聲:&ldo;父親覺得我是假的?其實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在楚然家養傷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奇人。他贈了一枚墨玉戒指給我,我開始也沒放在心上,這墨玉的材質也是上好,所以也就戴上了。從那天開始,我的身體就開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好轉,然後……這枚玉戒上就多出了這些不知從何而來的血紋。&rdo;
唐無隱將墨玉戒指從手上取下,交到唐銘天手中:&ldo;如果父親還是不能相信的話,那麼可以去做dna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