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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事你也知道了……」程心遠的語氣頗為心虛，「是眼淚，就是劉啟明和你說的嗎？誒呀，那都是誤會，我也沒說我是女孩子啊，都是他自己想的。」

「總之你渣的超乎我想像。」翁馳從後視鏡裡盯著程心遠冷笑的說，「我當初要知道你這樣，我也不跟你玩。」

「你比我好哪去啊，你跟簡策的事到底怎麼樣了？我現在就搞不清了，你到底是要當人家男朋友啊，還是不要當啊，還是你就是純粹想睡一睡？或者一不做二不休包養他？」

「他不是那樣人。」

「我倒覺得他就是那樣人。」程心遠抱著胳膊篤定的說。

「你看他長得也不錯啊，到這時候了還孑然一身，我當初也是覺得他這點不錯，在這個圈子，想獨善其身多難啊。」翁馳想起當初在國外酒吧碰見簡策的時候，他獨自坐在吧檯邊上喝酒樣子，

「他難，你還不拉他一把？」

「我也沒說不拉啊，只是之前是感情沒到那份上。」翁馳隨口說道。

「現在到了嗎？你們最近感情有變得更好嗎？」程心遠挑著一邊的眉問，「還是變得更差了？」

變差，是說不上，但是肯定沒有變得更好，雖然簡策最近聯絡自己聯絡頻繁了一些，可是自己的熱情也隨著聯絡增多而消減，翁馳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按理說他應該高興，然後乘勝追擊。

可是現在簡策一找他，他就想起顏語那天哭的樣子，顏語應該特別喜歡簡策吧……

「他之前沒淪陷可能是對自己還比較有自信，或者想找個好的，畢竟找老頭哪有找年輕的帥哥好啊。」程心遠還在那邊停不下嘴巴的說，「我見得演員多了，我看他眼神就知道他不是你說的那麼純的人，當然我也不是說演藝圈裡就沒純的，肯定有，也肯定有誰也不靠自強不息的，但是少，特別少，而且人是會變的，在圈裡侵染久了難免會動別的心思，我和你說這些不是讓你跟他斷什麼的，我是覺得你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玩的差不多了，趕緊好好想想到底和簡策想怎麼著，不要幹浪費彼此時間的事。」

「多事。」翁馳惡狠狠的對著後視鏡說，「管好你自己！」

與湯奕澤的會面約在了一個雲南菜餐廳的茶室裡，翁馳在這裡訂了一個大包間，既可以飲茶也可以吃飯，關鍵是不像辦公室那麼冰冷冷的不近人情，便於程心遠賣慘。

湯奕澤是踩著點來的，他穿的頗為精緻，英式的西服板錚錚的，腰線收的極漂亮，頭髮也是精心打理過的，戴著金絲邊的眼鏡，細長的眼睛隔著鏡片注視著程心遠。

程心遠今天打扮的道骨仙風，一身改良的中式褂子配著襠大的要掉到地上的束腳褲，頭髮松鬆散散的挽成髻，還插了個竹簪。

看著特別像茶館裡的茶藝師。

翁馳就不用說了，休閒西服隨便穿穿，站起來和湯奕澤握手的時候兩個人像是生活在兩個維度。

「坐吧，湯先生。」翁馳招呼湯奕澤坐在桌子的另一邊，他看湯奕澤坐定之後給程心遠使眼色讓他坐到泡茶的位置上去，程心遠撇撇嘴，也只好落座，燒水燙杯，業務熟練。

「湯先生最近忙不忙？我聽說之前湯先生的公司有參與投資的電影票房頗好。」翁馳笑著和湯奕澤寒暄，「不知道湯先生喜歡吃什麼，程導之前說湯先生喜歡吃雲南菜，所以選在了這裡，也不知道這裡做的正不正宗，要是做的不太好的話，待會還要請湯先生多擔待。」

「程導還記得這個，難得。」湯奕澤眼睛瞟到程心遠身上，「我倒是記得你太吃辣。」

「我現在還行，人都是會變的嘛。」程心遠給湯奕澤倒了杯茶，「古樹紅，你嘗嘗。」

「對了，我記得之前在這裡寄存了一餅上好的普洱，我去看看還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