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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番外·前世贈蘭(二)(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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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散場。 熱鬧浮華散得只餘杯盤狼藉。 蘇靖遠在人群中信步出宮。 御花園內發生的插曲他並未放在心上。 不過是一株蘭。 一株會死的蘭罷了。 他回到府上便忘了那個賭約。 這年冬日格外冷些,熬到開春時,風中依然有陣陣寒意。 蘇靖遠對這副肉體不大在意,照樣在屋頂上看雪喝酒,有時連藥都忘了飲。 他的病況一度惡化。 有一日高燒起來,怎麼都降不下去。 那時他已然沒有求生之念,人世間實在沒有什麼可留戀的。 綿綿春雨裡,卻有一道身影穿進了譽國公府。 “譽國公,奴才奉榮陽公主之命,特來贈蘭。” 那小太監手裡捧著一盆春蘭,葉片翠綠,其中夾雜著幾點嫩黃,靈動而富有生機。 蘇靖遠這才記起了那日宮中玩笑般的賭約。 想不到,那將死的蘭草,還真被公主救活了。 “國公爺,公主聽聞您近來身子不適,有幾句話命奴才帶到。” 小風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模仿公主的語氣: “春來蘭草生髮,譽國公賭輸了,就要願賭服輸。 人活著許是無甚意義,但活著才會找到有意義的事。” 蘇靖遠搭在錦被上的手指微動,眸光裡好似有些不一樣的情緒破土而出。 他命人將那株蘭擺放在窗邊。 每見花葉搖曳時,心中如有細風拂過。 確實該願賭服輸的,他想。 自那之後,他按時服藥,好轉一些後,日日晨起舞槍。 偶爾還是會不顧風寒地躍上屋簷,遠瞻眺望,連他自己也不知在望什麼。 每日早晚,都會親自侍弄窗邊蘭草。 約莫是心境變了,他身子日漸好起來,蘭草也長得茁壯。 又過了兩個月。 蘇靖遠聽聞沈老太傅的孫女沈雅芝尋得了一位世外神醫。 那神醫醫術高明,幫榮陽公主治好了毀容的相貌。 司書問:“國公爺,您可要也去尋那位神醫來瞧瞧身體?” “不必了。”蘇靖遠手指勾動蘭葉,薄唇透不出情緒。 他對公主並無情愫,但看見這蘭草,總覺得自己欠了一份恩情。 聽得公主容顏得愈,心中暢然幾分。 不久後,京城內舉行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 將軍謝楠竹迎娶郡主雲靜珊。八抬大轎,十里紅妝。 京中勳貴皆在被邀之列。 蘇靖遠揣著帖子,難得出了趟門。 謝府的張燈結綵,四處都是刺目的大紅。 謝楠竹身穿金線喜袍,在周圍人的道賀聲中春風得意。 蘇靖遠黑袍墨髮,膚白如瓷,冷嗤地端起酒杯: “攀著榮陽公主得來的富貴命,如今又娶了郡主,謝將軍可真有福氣。” 一句話,澆滅了這桌的恭維氣氛。 同桌賓客一時不敢出氣兒,來敬酒的謝楠竹臉色亦是難看。 “譽國公體弱多病,想來不勝酒力,才喝兩杯便說上醉話了……”有人反應過來後,笑呵呵地打圓場,將這幕揭過去。 蘇靖遠放下酒杯,轉身離席。 春去夏來。 夏盡秋至。 京中無波無瀾。 等到深秋十月,越國使臣來訪大瑜。 宮宴中匆匆一瞥,越國太子梁玉皓和使臣邱鳴認出蘇靖遠的真實身份。 二人私下與蘇靖遠相見,雙方核實種種細節後,解釋了來龍去脈。 十月末,蘇靖遠以譽國公的身份假死,喬裝打扮,跟隨越國使臣離開。 離開前,梁玉皓問他:“大皇兄在大瑜數年,若要帶的東西多,孤可命人提前去取來放進隊伍馬車裡。” 蘇靖遠只簡略吐出兩個字:“不必。” 離開大瑜,他只親手帶走了一樣東西—— 窗邊春蘭。 等他踏上越國國土認祖歸宗的時候,他剛滿二十。 換作別家,已經是為人父母的年紀。 而他,才尋到自己的父母。 父皇和母后對他極好,言語間都是他幼時求而不得的關切,還有充滿歉疚的小心翼翼。 他如今已經長大成人,隔閡難消,永遠也做不到像皇弟皇妹那般和他們親密。 反而是每次回寢殿,與那株不言不語的蘭草獨處時,心境最為平靜溫和。 回到越國,他的身子越發地好了,文韜武略,再不藏鋒芒。 白秋霜想著給他定一門好親事,可他卻主動請纓去邊疆作戰。 梁千辰得知長子的決定後,定定地看了他很久,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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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法師之古神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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