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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巖玉召的身後,那怪異的邪花,張開了七朵鋒利的花瓣,快速的朝著他包裹下來!
“兄弟!小心!”眼見著巖玉召就要命喪當場,阿季立刻驚恐的呼叫了起來。
巖玉召背對著那邪花,聽見了阿季的呼喊聲,突然感覺後背汗毛根根倒數,一股濃烈的危機感瀰漫心間。他想都沒想,反身朝著背後,就是一刀。
隨即便聽到耳邊傳來“吱”的一聲尖叫,巖玉召直感覺頭皮發麻。他回身一看,自己的鋼刀恰巧砍在了那株邪花的花瓣上,尖刺之間的嫩肉被這鋼刀劃出了長長一條縫隙,大量紅如鮮血的液體從那縫隙中緩緩地流淌了出來。
再看花盤中的美女頭,秀眉緊蹙,一臉痛苦不堪的模樣,好似西子捧心,讓人看了忍不住憐惜。
看著那嬌柔似媚的美女,巖玉召只感覺心頭髮寒。連忙一個側身翻,就從那邪花的身邊閃了過去,他的手中鋼刀翻飛,又在那嬌嫩的花瓣上劃了一刀,立刻又有大量的紅色液體噴薄而出。這些紅色的汁液滴落在碧綠的藤蔓之上,立刻散發出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味。
平白捱了兩刀,而自己到嘴的獵物居然逃走了!那花盤中的美女頭似乎心有不甘,她猛地發出一聲怒吼,緊緊得收住了花瓣,盛開的鮮花再次結成了一株巨大的花蕾,靜立在佛頂之上,紋絲不動。
阿季此時陡然感覺捆住自己的兩根藤條猛然一鬆,整個人立刻滑落在了地上,他趕忙連滾帶爬的朝著安全的地方挪去。
巖玉召看著那株巨大的花蕾,心中怒氣頓生,舉起手中的鋼刀再次砍了下去。這回鋼刀砍在了花瓣上,巖玉召卻感覺手中猛然一震,虎口都被震得發麻。
他拿起鋼刀一看,鋒利的刀鋒上居然被磕出了一個極細的缺口!
搞什麼!剛才還嬌嫩似水的邪花,現在居然這麼硬?
一時間巖玉召竟愣在了當場,他抬起頭來仔細的一看,卻見那花蕾上包裹著一層類似水晶的透明物質,由於肉眼極難分辨,所以剛才並未察覺。現在想來,這東西居然能把鋼刀給崩裂了,硬度簡直和金剛石沒什麼差別!
阿季在一旁呼呼地喘著粗氣,看見不遠處巖玉召一動不動的盯著那株邪花,心中一緊,立刻叫道:“兄弟!你沒事吧!”
巖玉召搖了搖頭,死盯著那花蕾,頭也不回的回答道:“我沒事,你自己注意警戒!”
警戒!警戒個毛!阿季沒好氣的暗罵一聲,從地上撿起一把鏽跡斑斑的鐵斧,護在身邊,這才覺得安穩一些。
四周再一次安靜了下來,空曠的佛頂之上,鮮紅如血般的汁液再次從那株邪花的花苞中緩緩地滴落下來。
“滴答,滴答”清脆的血滴聲聽得兩人心頭髮寒,誰都沒敢再出聲,場中再一次陷入了死寂。
巖玉召看了看四周,沒有一絲動靜,若不是藤蔓上沾染的那一灘鮮紅,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但他總感覺到,有一股詭異的氣息隱藏在黑暗之中,隨時準備攻擊!可他實在不甘心做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思索半晌,他手中鋼刀急揮,瘋狂的砍向了那邪花。可等到鋼刀上被砍得滿是裂痕,巖玉召才不得不承認,這株邪花真的是無懈可擊!
“兄弟,別忙了!咱們趕快逃吧!”阿季這時侯膽怯的說道。
“逃?往哪裡逃?”巖玉召回過頭去,氣喘吁吁的看著阿季,他本就飢腸轆轆,這一通亂砍,體力上還真有些吃不消了。
現在兩人被這邪花弄到了佛頂之上,當真是騎虎難下,想要逃走,唯一的出路便是邪花左側洞頂上的那個缺口。
阿季用眼睛朝著那缺口瞟了瞟,巖玉召立刻會意了。
巖玉召定了定神,悄悄地側過身,慢慢的朝著那缺口移動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