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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一直沒有讓蘇丞相進來,自然是因為蘇悅說自己兒子得了花柳病。
他私心裡是不想讓蘇丞相當面知道的,畢竟自己的兒子得了花柳病,對於他來說,也是顏面無存的事。
「父親,她還真是丞相的女兒呀。」
李硯見父親喊剛剛進來的男子為丞相,自然也知道了蘇悅的身份。
「悅兒,發生了什麼事?」
蘇丞相見李尚書如此生氣,也跟著臉色沉了下來,冷聲問蘇悅。
「我說他兒子得了花柳病,並且活不長了,這李大人不信,才生氣的。」
蘇悅並不驚慌。還是將事情的大概簡單的說了一遍。
「哼!」李尚書見蘇悅倒是老實,於是恨恨地哼了一聲,將臉扭到一邊。
「悅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平白無故為何詛咒人家呢?」
蘇丞相聽到蘇悅的話,也將眉頭皺了起來。
「父親,我說的句句屬實。」蘇悅故意提高了音量,來佐證自己所言非虛。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好女兒!」
李尚書見都這個時候了,蘇悅還死鴨子嘴硬。用手指著蘇悅,氣得哆哆嗦嗦起來。
要不是蘇悅是丞相的女兒,他早就想讓下人拖出去打一頓了。
「悅兒,快道歉!」蘇丞相趕忙上前,將李尚書的手臂按下,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父親,我沒有錯,我為什麼要道歉?這李尚書只憑他兒子的一面之詞,就認定我說謊。
女兒雖然醫術不高,但是沒有把握的事,從來不會說出來。
女兒倒是懷疑,是他兒子找的大夫醫術平平,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蘇悅上前了幾步,故意抬了抬下巴,面露挑釁之色。
「好!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回去,找全城的好大夫給我兒子瞧瞧,如果只是普通的面板病,我要你跪下來,給我兒子道歉。」
李尚書盯著蘇悅,面露恨意。
「你儘管去找全城的大夫,你就是找到皇宮裡的太醫,我也不會改口。」
蘇悅就這麼抬著下巴,與李尚書對視眼神毫不示弱。
「硯兒,我們走。」李尚書見蘇悅還是如此堅持,心裡也沒了底,於是拉著李硯就要離去。
「李大人你現在走了,可是失去了一個良機,我蘇悅可不是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人,等你需要我的時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蘇悅故意高聲說話,讓越來越遠的李尚書聽得清楚。
而那李尚書聽到蘇悅的話,只不過是腳步一頓,隨後便拉著兒子快步離去。
看著他們離去的蘇悅,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悅兒,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蘇丞相雖說不瞭解自己這個女兒,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也知道自己女兒並不是一個無事找事的人。
「父親,我知道你一直想拉攏這個李尚書,如果你想讓李尚書和你站一隊,那你就暫時不要問我。」
蘇悅轉頭,看著自己的父親,一臉鄭重。
而蘇丞相此時也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女兒猜到了。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女兒,帶著下人走了。
「小姐,那藥還熬嗎?」小荷見人都走了,於是輕輕走上前去詢問。
「熬,自然要熬,熬好了,給我一直溫著。」
蘇悅看著門外的綿綿細雨,一陣冷風吹來,卻讓她的心越發堅定。
李尚書,一個能將銀礦隱藏這麼久的人,心思是何等的深沉,蘇悅根本沒打算,區區幾句話就會讓李尚書相信。
她剛剛和李尚書說了那麼多,其實就是一直在側面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