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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兒和大皇子的婚約基本上已經定了下來,就差皇上下旨了,想必一旦皇上下了旨,婚事也就快了。
作為我們方府的小姐嫁過去,若是鎮不住那一干牛鬼蛇神豈不是笑話?所以依妾身之見,還是先給素兒以鍛鍊,嵐兒那裡麼,等到有了合適的男方,定了婚約,再鍛鍊也不遲。”
大夫人就是大夫人,幾句話就把方文懷心裡那點兒酥酥麻麻的小火苗給澆熄。他本就是善於鑽營之人,自然知道一個能夠鎮得住場子的王妃比一個軟弱無能的王妃有用得多。
“夫人說的不錯,煙兒啊,待嵐兒及笄之後,老夫定然會為了她的婚事好好計劃一番。”
柳如煙一口銀牙咬碎,卻再也不敢打什麼主意,大夫人剛剛已經把話說的非常清楚了,她雖然自恃得寵,卻也不敢真的把大夫人給惹急了,大女兒的婚事已經成為她心裡的遺憾,她不希望將來二女兒也嫁給一個不中用的人。
“是,妾身是太著急了,還請老爺和姐姐不要見怪。”
方若素冷眼看著幾人之間的互動,不說話也不表態,就好像這三個人所討論的事情與她沒有半點關心一般。
她只是好奇,大夫人和方若薇這兩個虛偽至極的女人究竟想出了什麼法子來報復她?
“言歸正傳,素兒啊,為父交給你的這件事情非常簡單,一百里開外的方家本家你知道吧?那裡是為父的老家,也是你們的老家。
我們方家原本就是方村的地主,村子裡有一半的佃戶都是我們的,需要向我們交租子。
不過今年保州地界大旱,剛剛過去的麥收農民們幾乎絕產,我們的租子也都收不上來,距離秋收還有一個多月,為父要你去保州的方寸收租子。”
方若素一愣,走上前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水眸道:“爹,既然保州大旱農民絕產,女兒要怎麼去收這租子?”
他究竟是在為難她,還是在為難正在被旱災困擾的廣大農民?
方文懷也知道這樣的考驗說出去太匪夷所思,不過他乃是久經官場之人,大道理信手拈來:“為父只是在考驗你應對問題的應變能力,沒有指望你能夠收上多少租子來,懂麼?”
一方面考驗,一方面又不指望?
這話說給鬼聽,鬼會相信麼?
方若素聽的瞠目結舌,對方文懷臉皮的厚度有了進一步瞭解。
明知這是為難,她也不爭辯反駁,幽幽問道:“那如果女兒沒有完成任務,那爹爹預備怎麼懲罰女兒呢?”
來之前大夫人早已經對方文懷說了一整套實施方案,其中自然包括了懲罰,聽到方若素的問題,方文懷捋了捋鬍鬚,面上依舊是淡淡笑意:“你是為父的女兒,又是將來的大王妃,為父怎麼會懲罰你?為父要的是租子,不是懲罰,懂麼?”
“老爺,妾身聽說那保州境內寸草不生,早已十分荒涼,連草都長不出來,素兒怎麼可能收的上來租子?這……這哪裡是考驗!”
李秀梅不是聰明人,方文懷繞口令一般的話早已經把她繞暈,她不知道老爺為何說要的是租子而不是懲罰,但是卻能清楚地感受到這個所謂的歷練中的懲罰之意。
“嗯?妹妹,既然是歷練,自然沒有很容易就完成的道理,你這是在質疑老爺的決定,還是在質疑素兒的能力?”
大夫人淡淡睨了李秀梅一眼,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的李秀梅心下一突,頓時不敢再說話。
她原本是大夫人的婢女,受大夫人淫、威的影響甚深,成了方文懷的女人後她又屢屢被大夫人打壓,早就對大夫人畏懼如虎,大夫人一個很簡單的眼神在她眼裡都有非同尋常的意味。
柳如煙早已納過悶兒來,知道了這並不是什麼考驗,而是大夫人母女對方若素赤、裸、裸的報復,當下幸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