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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點事情。
那感覺,易輝也曾調侃,就跟小夫妻在裝潢愛居似的。
當時,孫韶一邊被易輝這比如嗆得直咳嗽,一邊又忍不住在心裡發癔症,然後傻笑,笑完後,再為自己腦抽似的行為自我譴責。
他就這麼一邊複雜一邊忙碌地度過了整整一個星期。
待到小公寓終於裝出個輪廓來,吊頂地板牆壁,甚至複式上面的二樓也隔出了大概格局時,五感的假期也終於到底,阿船也實在不敢頂著梁城要吃了他們的眼神再提延長假期的事情了。
晚上,孫韶出了校門,便坐上了校外的黑色自由客,一上車,就被後座的一堆東西給嚇了一跳。
“怎麼這麼多東西?剛買的?”孫韶打量了兩眼,居然都是一些被褥床單什麼的,他思緒不禁飄到小公寓裡昨天被搬進去的一張超大SIZE的床,咳了咳。
易輝瞥他,大概知道他家這娃又在腦補什麼,便也不戳穿,點頭:“剛從商場出來,先送你去店裡,你不是和阿船他們幾個約好了,要在開唱前最好能再唱幾遍,找點感覺嗎?送完,我再回來送東西,晚飯自己解決。”
孫韶瞬間不停地點頭,最後一句話對他來說,無疑是解禁的同名詞,這一週的時間,易輝看他看得都很緊,就是給他投餵點肉食,也都是按照他自己定製的嚴格標準在做,基本都是魚蝦白水肉一類的,一點不夠勁。
於是,一到“亂”,孫韶先躥的地兒便是廚房,往日裡那些奇奇怪怪的搭配菜色,在今天的他看來,再也不是奇葩而是可愛了,可是當他捧著最新的一份,據說是易輝最近才改良的最新的迎合了健康的國際理念,融合了各種先進的技術指標的“選單”時,臉上直現兩條寬麵條淚——忘了這裡是大廚哥的大本營了!
最終,孫韶還是隻能咬牙切齒地指著其中為數不多看起來含肉量高的,做出來比較帶勁兒,味道比較足的幾道菜讓後廚的兄弟給做了。
後廚的大廚一邊高聲應了一邊奇怪,老闆這知音今天可真稀奇,臉上怎麼那麼一表情?又恨又痛又笑又無奈的……誒,年輕人的心思,還真是不好猜。
這邊,廚房裡做著孫韶點的菜,那邊,孫韶走到休息室和五感的眾人又輪了幾遍歌,各自正覺感覺不錯的時候,門框便忽然出現了一個駕著大墨鏡的風情美女。
“這是誰的歌?我怎麼沒聽過?”風情美女揭下眼鏡兒,看眾人。
原來是羅美玲,自她走後,這前後消失快要有兩個月時間了。
“羅姐今天怎麼有空來?沒被壓著學這學那的集訓啊?”眾人好奇地看她。
一提這茬,風氣美女立即垮了臉,不停擺手,“別提了,今天放風,肖統說過來,我死皮賴臉磨著才出來的。”
眾人鬨笑,直到羅美玲這是在演醜小鴨變天鵝的戲碼呢,前面的苦難要忍住,氣得羅美玲當場一個“屁”字扔出去,“姑奶奶我一直就是白天鵝,會不會說話呢?”
眾人笑鬧了一陣,話題又轉到五感新練的曲子上,羅美玲現在也是受了兩個月培訓的人了,一些時訊訊息和元素她多少是領會得到的,五感眾人剛剛那新歌幾乎一奏響,她就知道這歌是好歌,很多元素非常具有前瞻性,又非常適合五感這隻樂隊的風格,只是,這好歌,她居然沒聽過。
五感眾人相視一笑,神神秘秘的都不開口,羅美玲狐疑地咬著墨鏡的鏡腿兒,忽而,睜大了一雙桃花眼,“不會吧……”
阿船笑道:“羅姐小看我們了不是,不然肖統為什麼今天一定要來酒吧,難道還真以為我們放假結束回來首次登臺,要給我們捧場啊?”
羅美玲眨眨眼,“這歌誰寫的?”
眾人看向孫韶,孫韶不好意思地摸著鼻子笑了一下,對羅美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