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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淵輕敲了兩下桌子：&ldo;我也相信你還了，不然怎麼放長線釣大魚呢？&rdo;

&ldo;沒有啊，警官，真地是冤枉！&rdo;柯昭越聽越不對勁，慌忙叫起了震天屈：&ldo;我就借了一回錢，後來是那個胡大姐暗示了好幾次要跟我耍朋友，我怎麼稀的搭理她撒，那麼大個年紀咯！&rdo;

柯昭急得連口音都冒出來了，林隊長卻絲毫不為所動：&ldo;既然不是男女朋友，你為什麼經常約她一起吃飯看電影，還問她借錢投資，十萬塊，沒錯吧？&rdo;

&ldo;我是問胡大姐借了十萬塊，可是她說定期的存摺還沒到期，約了我前兩天去她家拿。我根本就沒見到錢啊！&rdo;柯昭有些慌神，趕緊辯解道。

&ldo;前兩天？就是發生兇案那天吧！&rdo;林淵的眼神銳利，容不下一絲詭辯。&ldo;雖然事發小區沒有監控，但路邊的探頭卻記錄了你一早出入西倉橋街的畫面。你去找死者拿錢，但是死者因為你送她的戒指是假貨，拒絕再把錢給你，因此你一時情急殺了她。對嗎？&rdo;

&ldo;不是不是……冤枉啊！真的冤枉！什麼戒指，我根本不知道啊！&rdo;柯昭嚇得臉色慘敗，腿一個勁地抖，嘴裡不住地喊冤。

小吳接過訊問的接力棒，繼續問道：&ldo;不是什麼？你沒送過戒指，沒去過西倉橋街，還是你沒殺人？&rdo;

咬緊了嘴唇，柯昭不自覺地抱著頭，似乎陷入了極大的矛盾中。兩個警官也不心急，就這麼看著他。

半晌後，柯昭顫著嗓子問：&ldo;能給我支煙嗎？&rdo;

&ldo;按照s市最新控煙條例修正案，公共場所、工作場所的室內區域以及公共運輸工具內都禁止吸菸。想抽菸，等你回家再說！&rdo;小吳頗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他們這些人都得去室外的吸菸區，這傢伙還想在審訊室抽菸，電視劇看多了吧！

垂頭喪氣地耷拉下腦袋，柯昭兩隻手扭成一團，終於忍不住開口道：&ldo;我真地沒殺人，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rdo;

林淵跟小吳又對視了一眼，&ldo;既然人不是你殺的，為什麼不報警？&rdo;

&ldo;我…我……&rdo;吞吞吐吐了半天，柯昭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憋紅著一張臉坦白道：&ldo;我去找胡大姐，上樓後看見門開著，我就進去了。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滿床都是臭味，我不敢多看……後來，我想，可能她的錢還放在身邊，我就……&rdo;

&ldo;你就翻箱倒櫃，把死者所有的財物都拿走了？&rdo;敢在死人身邊刮金，這個男人的膽子也真不小，小吳不由嗤之以鼻。

&ldo;這女人有個啥子財物哦！我找了半天，除了幾十塊零錢，什麼都沒找到。後來聽到樓下有聲音，我怕被撞見，就跑了……&rdo;柯昭一急，口音又冒出來了。

林淵微微皺起了眉：&ldo;什麼都沒有，現金、存摺、首飾，你都沒找到嗎？&rdo;

柯昭忙不迭地點頭，他真的什麼都沒拿啊，如今沒吃著羊肉還惹一聲騷。他這是圖什麼呀！

&ldo;那在你翻找之前，屋內的櫥門、抽屜什麼都是合攏的嗎？有沒有翻動的痕跡？&rdo;

仔細回想了半天，柯昭有些猶豫地回答：&ldo;應該沒有吧，我當時腦子也亂得很，身邊還有個死人，誰能想那麼多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