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還朝(第3/4 頁)
宋家的人做了霍家的女婿,還做到四品大員,不就是在自己身邊放了把刀嗎?
仔細瞧著,宋或安還真有點宋沐的影子,一想到那個軟硬不吃的老東西,她心中就不快極了
當初宋沐仗著門生眾多,處處制衡她,參奏霍家,她好不容易才扳倒他
決不能讓宋家捲土重來
“等等”一道輕淺的女聲傳來
雲月笙從席中走了出來
“陛下,皇祖母,月兒有事啟奏,當日春闈一案有了新線索”
她說完指向陽陵候的兒子錢寬
“此人,便是兇手”
錢寬登時就站起來反駁
“胡說八道”
陽陵候也危險的盯著雲月笙“殿下沒有真憑實據,可不要血口噴人”
雲月笙只是掛著乖巧的笑容,開口也柔柔弱弱的
“放心,一定讓陽陵候心服口服”
說者招招手,雲一便從殿外帶進一名女子
席間的應王看清來人聲音不悅
“雲月笙,你做什麼將我的人帶到這來?”
她卻並沒有理會雲淵,只是轉頭面向太后
“皇祖母明鑑,父親一直神志不清,不問政事,那日卻無故來到貢院,為考官做偽證,想來是中間有人挑撥”
雲淵登時就掀翻了桌子,開始瘋罵
“小畜生,你說誰神志不清?誰做偽證?”
他形色癲狂,眼中因被激怒而泛紅,上前就開始發瘋,由宮人和喻城攔著才沒有傷到雲月笙
“放肆,給哀家把應王拖走。冤孽,冤孽啊”
太后眉頭輕皺,連連嘆息,本以為應王的病已經好了許多,不想還是如此
應王被拖走,雲月笙才開口
“那日應王在出府作證之前,就是從這位春小娘房中離去的,而這位春小娘的來頭可不小,她可是陽陵候之子特地調教,送入應王府的美妾。”
那名女子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開口“那日錢公子來找奴婢,讓奴婢以針對長公主為由嚮應王進言,為貢院的考官作證。奴婢都是受人指示,求陛下太后,求長公主放過奴婢”
陽陵候縷了縷自己的山陽鬍鬚,面露嘲諷
“就憑一個侍妾,殿下就想定犬子的罪,未免牽強了些”
雲月笙也不惱“那當然是還不太夠”
她從袖中抽出一卷紙“鞠州州使聞人玉在回京過後,就被本宮派到了刑部特查此案,他探查試卷下毒的根源,乃是吏部的一名雜役”
太后接過紙,上面是雜役的供詞畫押,那雜役被人收買,將一批帶有附子的紙張跟換在了吏部的庫中
原來雲月笙早已同聞人玉商量過了,貢院的人沒機會更換紙張,問題也只有出在吏部,跟換試卷太難,跟換紙張卻容易都很,查了查庫房來往的人,很快就將這名雜役抓禍
“陽陵候要不要猜一猜,指始他換紙的人是誰?”
雲月笙的話讓錢義元心道不好
“那雜役家中父親前些日子不小心衝撞了一位貴人,被那位貴人的手下生生打殘臥病床榻,雜役家窮,本是無錢看傷,誰知那貴人突然又差人送去銀兩,說是賠罪,卻在去的第二日,雜役就在吏部更換了紙張”
宋或安點出其中重點“那位貴人看似是賠罪,實則就是威脅雜役替他辦事,怕是衝撞一事也是提前計劃好的吧,敢問殿下,那貴人姓甚名誰?”
雲月笙看著錢家父子面色不虞,心底冷笑
“那位貴人,就是陽陵候的兒子錢寬,而那位死在牢中的考官,也是錢家主母的孃家外侄”
她開始為宋或安鳴冤“皇祖母,錢家先是迷惑應王,後又擾亂春闈,再構陷霍家,構陷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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