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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閻王說他喜歡的是我。&rdo;

&ldo;會有這等荒唐事？&rdo;綸鳳翼苦笑。

&ldo;是真的。&rdo;

&ldo;呵，怎麼會？他心裡只有祭東成，誰都知道閻王最器重的是鬼王。&rdo;

&ldo;那這是怎麼回事……&rdo;

&ldo;我的小祖宗，你會不會被人利用了啊？&rdo;綸鳳翼的話，深深地刺入莫曉楓的心窩。不可否認，他的確隱約地感受到了這種可能性，卻弄不清楚這其中的真假。因為今天祭東成對自己依舊是強行佔有，可是……可是進行的時候……他很溫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ldo;曉楓，你知道嗎？&rdo;

&ldo;知道什麼？&rdo;

&ldo;嗯，有些事情想不通的時候就憑心去感受，&rdo;綸鳳翼用手指點著下頜，&ldo;你的記憶是聖光使者抹去的，你應該清楚吧？&rdo;

&ldo;他抹去的不是我現在對祭東成的感情從主我變為第三視角的旁觀嗎？&rdo;

&ldo;你這破腦子！說靈魂切割術的時候就說過你前世的記憶沒有被摒棄，但後面你卻不記得了，那是因為聖光使者抹去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你是收靈師，你得為收靈師服務，怎麼可以帶有對地府的思念？&rdo;

&ldo;嗯……&rdo;莫曉楓皺皺眉頭，手指撓了撓太陽穴，綸鳳翼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看到他這樣，莫曉楓就覺得他什麼都知道，自己卻活得像個傻瓜，立刻想起還有事情要問他，儘管這問題可能徹底改變目前的和諧氣氛，但他不確認心裡不安心。

&ldo;那我到底是不是被安排好的工具？我在人間長大是不是也是計劃之一？&rdo;

果然，綸鳳翼聽到我的問題後臉色大變，笑容一轉眼消失了，&ldo;你說的正是我也考慮的問題。&rdo;

莫曉楓不期望能從他嘴裡聽到真相，不過從他剛才的反應看來，倒更讓莫曉楓確信了他的推測，他是一枚棋子。

&ldo;所以你是怎麼想的？&rdo;

&ldo;我現在不想想那麼多，我只想變強。&rdo;

綸鳳翼看著莫曉楓那一臉嚴肅的表情還在納悶究竟有些什麼問題，他嘆了口氣繼續說道，&ldo;為什麼這樣想啊？受挫了？&rdo;

&ldo;嗯……&rdo;

&ldo;真傷腦筋呢！那是感情上還是因為差點被訓練害死了？&rdo;

莫曉楓看來不可能會再拒絕去組織的事兒，不過恐怕他此時此刻的思緒一定是錯綜複雜的，綸鳳翼猜想著，而另一方面也覺得，這說不定是一次好好整理莫曉楓對感情的良機。總得有些時間讓他緩緩。

&ldo;不知道……我只想知道爺爺他為什麼那麼奇怪……陌城到底有著什麼……&rdo;

綸鳳翼不由得抽動了一下眉毛，&ldo;你家老頭子啊！那可真是個迷呢！&rdo;說著綸鳳翼拍了拍莫曉楓的肩膀，&ldo;曉楓，這回跟我回組織吧？&rdo;

&ldo;為什麼？&rdo;

&ldo;你不是想變強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