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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夏連忙解釋:「不是,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平常只有黎清帶著我御劍飛行過。」
為首弟子表情更加恍惚:「仙尊……帶你……御劍?」
冬夏正要開口,御虛劍卻已經不耐煩地往前拽著冬夏走,將她往島的深處拖去。
冬夏呀了一聲,沒敢鬆手:「御虛,黎清說讓我在這兒等著的。」
不會說人話的御虛劍只管帶著冬夏前行,用劍芒將幾個擋在路上的問天門弟子給逼開了。
問天門弟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跟上去吧,」為首弟子的聲音打著飄,「御虛劍聽她的話,肯定得了仙尊的點頭。」
冬夏跟著御虛劍走了一會兒,突地福至心靈:「御虛,黎清是不是已經清好路了?」
御虛劍用劍尖上下晃了晃,動作看著像是點頭。
冬夏放心下來,小聲問:「他沒有帶你,受傷沒有呀?」
御虛劍驕傲地「搖頭」。
由御虛帶路走了一段路後,黎清出現在了冬夏和眾人的面前。
「黎清!」冬夏歡快地跑上前去,靈巧地避開了地上濕滑的植被,「找到了嗎?」
黎清應了一聲,朝她伸手:「我帶你去。」
冬夏高高興興將手交過去時,黎清才朝問天門弟子們看了一眼:「留一人隨我來,其餘人去捉拿島上邪修。」
眾人條件反射地恭敬應是,一個個眉眼神情卻都跟剛做夢了一般難以置信又懷疑自我。
得了心心念唸的訊息,冬夏果斷將問天門弟子們拋到腦後,跟著黎清去了一處隱蔽的地窖。
地窖門上的陣法被黎清輕易捏碎,他將位置讓給冬夏:「開門吧。」
冬夏深吸一口氣,雙手使勁將暗門拉了開來,對上了驚恐不已的十數雙孩童眼睛。
冬夏心中陡然一燙,一股莫名的情緒從小腹一路湧到喉嚨口,堵得她眼眶一酸。
就好像這樣的視線,她曾經不止一次地見過;這樣的暗門,她也曾經不止一次地開啟過。
「出來吧,沒事了。」冬夏柔聲道,「壞人不能再傷害你們了。」
……
在問天門弟子的安排下,被拐的女孩兒們被一個個送回了家,無家可歸的便帶回問天門做些粗使活計。
其中的一個小姑娘在離開之前,怯生生地將一朵從島上摘下的野花送給了冬夏。
冬夏含笑蹲下讓她把野花插在了自己的髮髻上,又抱了抱她。
等小姑娘害羞地跑走之後,冬夏環著自己的膝蓋仰頭去看身旁的黎清。
黎清這麼好,怎麼會騙她呢?
冬夏看了半晌,甜蜜又酸澀的兩極情緒胡亂攪在一起,平日裡巧言令色的唇舌只能幹巴巴吐出兩個字:「謝謝。」
先頭兩個字出口之後,後頭就鬆快多了。
「——黎清果然最好啦。」她彎著眼睛說,這次帶了點兒不好意思的羞赧。
黎清微微俯身,看見冬夏澄澈的雙眼裡倒映出自己漆黑一片的影子。
——修行只求仰俯無愧,否則自食其果。
天道之下靈界人人皆遵從這一條規矩,這些邪修不例外,哪怕身為仙域第一人的黎清也不能例外。
作者有話要說: 御虛劍:是這樣的,仙尊他可以被打了也不痛還能湊上去,但我真的記得我被這個女人打得好痛好痛……qaq
第11章
黎清說話算話,從海島返回到白樓的時候,天果然還沒有亮。
冬夏輕手輕腳摸到自己房間的門口,側耳聽了一下裡頭的動靜。
很好,殷秋水沒發現她半夜溜出去了一趟。
冬夏伸手正要推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