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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是好事。皇上的聖旨上也沒說要廢了綰綰的位份,咱們家綰綰昭媛這個名頭還是沒有廢的。你看,這不是皆大歡喜麼?”
趙爾安看著蕭梓綰僵直的身子一點點鬆下來,暗自鬆了口氣,細細看了眼她的髮簪:“我說綰綰怎麼看起來沒有昭媛娘娘的架勢,打扮地這麼簡樸做什麼。像你這種年紀,正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時候。在皇宮裡好歹也得弄支金簪子來戴戴,要不一點貴氣也沒有。”
蕭梓綰不在意地摸了摸頭上戴著的玉簪子,說起來這支玉簪子還是楚原留在幽顏閣的。內務府給的金簪子有是有,但是當時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拿宮裡的東西回家,所以隨意拿了支楚原放在桌上的玉簪子便挽起了頭髮。
蕭梓軒面無表情地放下茶盞,非常‘適時’地糾正她孃的錯誤:“人的長相和戴什麼樣的簪子是沒關係的。同理,人的氣質都是與生俱來的,和戴什麼簪子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蕭梓綰被氣的面紅耳赤才聽見蕭梓軒不急不慢補充道:“若是真的氣質美人,便是支木簪子也覺得貴氣無比,蕭梓綰就這樣子了,娘你還指望她能貴氣到哪裡去。”
蕭梓綰感覺她被蕭梓軒的話當胸一刀刺中,心臟處生生被捅了個大窟窿,果然是她親弟弟啊,三言兩語就補刀成功!
蕭梓綰直到用完晚膳整個人都氣鼓鼓的,蕭梓軒還是跟從前那樣,毒舌又愛損人。若是小時候她還能卯足了勁趁著爹孃不在好好胖揍他一頓,不過剛剛她仔細觀察過了蕭梓軒身上的肌肉。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好傢伙,蕭梓軒居然長得這麼健壯了。若是現在她想揍蕭梓軒,說不定還會被他反揍一頓啊。
蕭梓綰走在回房的路上,隨手扯了一朵栽在花圃中的菊花,一瓣一瓣撕掉菊花金黃色的花瓣,嘴裡喃喃咒罵著:“活該沒情緣,活該沒情緣。”
蕭家一共兩兒一女,大哥比他們年長很多歲,所以一直給她的印象都是很沉穩的,小時候自然不會跟她們這些小屁孩兒攪合在一起玩耍。
說起來她和蕭梓軒最開始生活的地方其實並不在軍營,而是她孃的孃家柳州。那時候蕭遠光常年駐守邊疆常年難得回一次柳州,她和蕭梓軒便一直跟隨她娘在柳州生活了四年。
若是尋常孩子,定然是跟著娘在柳州生活一輩子了,可偏偏她和蕭梓軒從小就不是省事的料,整天上躥下跳整個一混世魔王。直到她和蕭梓軒欺負完柳州大家中的所有同齡人,甚至連那些比他們大幾歲的大孩子也得稱他們一聲“大王”的時候,趙爾安實在覺得頭疼地厲害,於是大筆一揮寫家書給蕭遠光:這兩個熊孩子我是管不了了,你帶去軍營好好管教吧。
然後她和蕭梓軒便被無情地送去了她爹身邊,從四歲到女兒家的金釵之年,全部呆在邊疆艱苦的軍營中。要說軍營中有什麼,除了荒涼的邊疆景色就剩下血氣方剛的男人了。便是蕭梓綰這個如假包換的女人都被磨得有些男兒性子,更別提蕭梓軒了。
蕭梓軒那貨小時候懵懂無知的時候便呆在軍營,情竇初開的時候還是呆在軍營,那時候被楚原牽制到了京城之後,他還是毅然決然地從武呆在軍營。
蕭梓軒那貨從小到大呆都是全是男人沒有女人的地方,可能他除了她和她娘之外,對女人這種生物一點概念都沒有,自然更別提有什麼情緣了。
蕭梓綰一邊想著一邊撕掉花瓣,終於把那朵金燦燦的菊花給撕得光禿禿地才肯罷休。蕭梓綰半眯著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蕭梓軒不管現在長得多麼健壯,這貨對於感情上完全就是一個白痴,簡直就像是初生的嬰兒。若是她替他找個跟她一夥兒的好姑娘,以後還怕蕭梓軒不聽話?還怕蕭梓軒不乖乖叫她姐姐?
蕭梓綰越想越覺得有理,只是她除了宮裡的那些個宮妃,認識的姑娘也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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