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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警司看著他。&ldo;你女兒多大了?&rdo;
&ldo;上個月30歲。&rdo;
警司鬆了一口氣,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他害怕又是這樣的案子:離家出走的少女,可能被拉皮條的拐走了,結果不是做了妓女就是永遠消失。&ldo;格里森先生,你請坐,我去找名警探來幫你錄口供。&rdo;
靠近辦公桌附近的地方有幾條長凳。託比手裡拿著羊毛帽,腋下夾著一個馬尼拉紙信封,坐在其中一條長凳上,毫不在乎地看著穿制服的警察在大樓裡進進出出,有時候還跟著一些戴手銬的人。
15分鐘後,一位身材魁梧,年齡在35歲左右,頭髮稀疏金黃,舉止文靜的男子走近託比。&ldo;格里森先生,我是瓦利&iddot;約翰森警探。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請你跟我到我的辦公桌去,我們談談。&rdo;
託比&iddot;格里森順從地起身。&ldo;我習慣等,&rdo;他說,&ldo;好像我這一生不是在等這個就是等那個。&rdo;
&ldo;我想我們經常會有這樣的感覺。&rdo;瓦利&iddot;約翰森認同他的說法,&ldo;這邊走。&rdo;
這位警探的辦公桌在其中一個凌亂的大房間裡。大多數辦公桌都是空的,但散落在上面的檔案表示不在的人都在緊張辦案。
&ldo;我們挺幸運的,&rdo;約翰森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拉出一把椅子的時候說,&ldo;我升職了,這個辦公桌不僅挨著有風景的窗戶,而且是整個分局較安靜的地方之一。&rdo;
託比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說出這番話來:&ldo;約翰森警探,我真的不在意你喜不喜歡你坐的地方。我來這裡是因為我的女兒失蹤了,她要麼是出了什麼事,要麼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必須躲起來。&rdo;
&ldo;你能解釋一下嗎,格里森先生?&rdo;
現在,他已經去過巴特萊&iddot;朗奇的辦公室,跟格洛瑞當初失蹤時跟她住在一起的兩個年輕的室友聊過,他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但託比感覺沒辦法再把整個故事完整地敘述出來。絕對不行,他跟自己說。如果我不能讓這位警探相信我說的話,他就會趕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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