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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點。
波爾&iddot;羅門是駐西班牙諜報站的全權代表,負責收集拉丁美洲大陸和庇里牛斯半島重要情報、他是中央情報局從工會工作人員中招募的.而且我聽說此人與左翼分子過從甚密。我絲毫不想否認他在德國期間的勇敢工作。但是,世界形勢發生了變化,他卻仍然是‐個不務實際的理想主義者。我曾向他索取在西班牙與我有接觸的德國人的材料。當時他答覆說他的部門不打算與任何一個納粹分子保持聯絡,以防損害民主理想,這是美國立足的基礎。自然,在此之後我認為沒有必要告訴他應當在僑居南部大陸的德國人中間開展工作。看來,把羅門調換到另一個位他的理想主義不至影響事業助位置是較為合適的。拖延無異於死亡,白白浪費的每一天都對我們不利。倫敦並沒有袖手旁觀。德國人還在希望歐洲局勢能在近年內發生變化,可以使民主國家與德國保守分子建立同盟。所以,目前拉丁美洲巳成為可能的合作試驗場。遠遠躲開歐洲的雜言碎語,在這一望無際的廣闊地域可以認真而平靜地實施這種試驗‐‐為了遙遠的末。
盼覆,同以往一樣,您的建議對今後的工作無比珍貴。
您真誠的
約翰&iddot;傑克博斯
2、
親愛的艾倫:
我想讓您看一下國際電報電話公司在西斑牙的負責人埃爾的弟弟,約翰&iddot;傑克博斯的信件。
您的麥克
3、
親愛的麥克:
待我成了你的上司之後,您可以讓我看令人感興趣的信。目前我是&ldo;沙利文一克倫威爾法律事務所&rdo;的一名微不足道的律師。大膽去幹吧!
您的艾倫&iddot;杜勒斯
4、
親愛的麥克:
在寫這封信以前,我思考了很久,您知道,我總是儘可能遠離上層,更接近我們反對褐色恐怖的鬥爭實踐,在所有缺點中,我將此作為上帝賜予我的為數不多的優點,即b發生的許多事情,我認為是不可信的。這是我的權力,您也合同意。我正在履行自己的義務,依據我的民主原則,但是,如果我的正義概念與那些開始占上風的概念相矛盾的話,我認為自已有義務反對虛偽。但是,在鬥爭開始前我希望聽取您的意見。
問題在於目前後住在布宜諾斯文利斯的約翰&iddot;傑克博斯(他哥哥埃爾管理我們在馬德里的國際電報電話公司)在飛往其他地區時總是強調他是您的私人代表。但這並不嚴重,可怕的是他打算吸引我仍然視為敵人的德國人參與在阿根廷的工作。我指的不是那些遷居那裡躲避希特勒的德國人,不,完全相反,他恰恰認為那些德國人可疑,是&l;赤色&r;的。他在尋找那些早在戰前由希特勒分子派遣的人以及目前躲到此地,企圖迫遙法外的人並且建立穩固的聯絡。在西班牙我正在開展我們的工作(我希望在整個西班牙語世界),以便挖出所有的納粹分子,並創造條件把他們送上法庭。相反,傑克博斯卻在盡一切可能吸收他們秘密合作。(順便說一句,我打算檢查一下,他哥哥在西班牙是否也進行類似的工作)。
由此我產生了疑隊他採取積極行動是自作主張,還是依據您的建議?
您真誠的
波爾&iddot;羅門
5、
至波爾&iddot;羅門
親愛的波爾:
很高興收到您誠懇的來信,它充滿了正義的、勇敢的,您那種常有的坦率。
當然,約翰&iddot;傑克博斯(迄今為止他並不是我的私人代表)的積極行動(假如戰略情報局解散之後我成了國務院官員,他又怎麼能代表我呢